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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從,使皇兄對顏慕的態度,也緩和了些,皇兄沒有嚴厲責罰顏慕,只讓他今日多抄半個時辰書就算了。永王剛替朋友暗鬆口氣,就見皇兄冷冷地看著他道:“你,今日多練一個時辰騎射。”
不罰竟比受罰還狠,永王心中無語凝噎,可看皇兄面若寒霜,只能低頭道“是”,一個字也不多說,老老實實練箭去了。
被迫上進的永王,面上認命,而心內長吁短嘆不停。負手督看著永王的晉帝穆驍,見這弟弟性情如此,心內也不由嘆息了一聲。
永王資質並不差,只是一向閒散慣了,胸無大志,不肯用功上進。從前他也沒有多拘束他,對這個生母卑微、身世與他有些近似的小弟弟,他待他與待那些二十來歲的穆家子弟不同,不是冷心提防,而是真心有幾分兄弟情義,在諸事上,都對永王較為寬容。
對小弟弟,可以寬容,由著他的性子閒散,但對大晉江山的繼承人,就不能不逼著他用功上進些。
他與顧琳琅,不會再有呦呦以外的孩子了。在顧琳琅生呦呦難產後,他詢問過太醫謝邈,知道顧琳琅當年生顏慕時,也曾遇險。一次、兩次……他不敢讓顧琳琅涉險第三次,誰知上蒼肯否給予顧琳琅第三次生機,他不敢冒險,不敢拿顧琳琅的性命,去賭求一個大晉朝的繼承人。
不會再有孩子的穆驍,已打算全力培養永王為大晉朝的繼承人,但永王不知皇兄竟有這等深意,只當皇兄近來心血來潮地折騰他,為讓自己日子能好過些,在一日好容易空閒些時,去見顏慕的母親,希望她能勸勸皇兄。
為能打動顏慕的母親,永王將自己的處境,說得可憐極了。他的這些話,聽在已對穆驍疑心深重的琳琅耳中,直以為永王被他皇兄虐待了,越聽越是神情凝重,都快認為永王手臂上的淤青,都是穆驍動手打出來的了。
永王看自己說過頭了,以致顏慕母親這樣誤解,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這淤青是我練武時不小心摔的,不是皇兄打的,皇兄沒有打罵過我,皇兄對我其實挺好的……”
“挺好的……其實”,永王知道皇兄對他很好,他的生母,只是晉侯府的一個舞姬,生下他不久就病逝了,他是一眾穆家子弟裡,身份最卑低的,因有皇兄的特別關照,這幾年才能做著快樂的小王爺,比起其他穆家人,與皇兄最是親近。
這樣一想,永王覺得自己跑來求助顏慕母親,好像是有點不對,皇兄那樣督催他勤修文武,也是為他好吧,只是,只是他真的志不在此,也真的,好累啊……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