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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你還不明白嗎?她若是想以勢壓人,你以為今日這件事只會這樣?以顧家的能力,多得是讓我們以至整個學校顏面盡失的手段。她這樣大費周章,不過是真的在教育罷了。”
“教她妻子如何為人處事,也教你們如何教書育人。”
幾位老師都沉默了,尤其是許優之,當想起第一次見到林草草時的情形時,她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按照慣例,班級來了插班新生,她應該要好好介紹,多給點關心的。
可她沒有,因為這個節骨眼,校長把這樣一個明顯是來降低她班升學率的關係戶安排在自己班上,她有怨氣。一個明顯是來拖後腿的關係戶,就足以把她班上的升學率拉低一截了,而在往後的各項教師評比中,她就要處於弱勢。
她帶著怨氣,自然就有意無意地忽視了人,當第一天就聽到班長說人曠課時,她的怨氣就膨脹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說了一頓,對於小姑娘的辯解,根本就無心思聽。
顧堯岑諷刺的沒錯,她對林草草是刻板印象,沒有用發展性的眼光去看待這個學生,所以在成績一出來,各科任課老師和她都是不可置信的情況下,再一聽其他人的話,她瞬間就找到了林草草這次成績“出人意料”的理由——作弊。
肯定是作弊了。
許優之坐在後座,看著外面飛逝而過的燈紅酒綠的世界,又看著玻璃上印照出自己那張明明滅滅日漸蒼老的臉。
她忽而想起了自己要當老師的初心。
當時初入社會的她被好友騙入了傳銷,在傳銷窩點的短短几天,她見識到了太多有著高學歷的同齡人因為好逸惡勞而思想墮落,沉淪在白日夢中,最終不可自拔,從思想上變成了一個廢物。
那時的她,覺得這些沉淪的年輕人很可笑,又痛心疾首,但更多的是想不明白,為何明明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會這麼輕而易舉地相信這樣低端的騙局?
她想,肯定是教育的失敗。
於是,從傳銷窩逃出來後,她就開始投身到了教師這個行業中。
她今年四十八歲,二十四歲教書,整整二十四年了,她的初心是從什麼時候變了,她其實也記不清楚了,也許是在第一次評選上了優秀教師的時候,也許是在校長珍而重之地把聚集了同年級最優秀的學生交給她,千叮萬囑學校的升學率全靠她的時……
二十四年的教師生涯裡,這樣的經歷太多了,她也記不清從哪次開始,從注重學生的全面發展到了永無止盡地滿口分數定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