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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給他幾腳的。
賀南鳶在邊上擦手,見我這樣,就問怎麼了。
我說:“我被髒東西碰過了,我不乾淨了。”
賀南鳶:“……”
他將紙巾丟進廢紙簍,無聲地上前,輕輕環抱住了我,一隻手按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按著我的後頸。
聲音近在耳邊,他用呢喃般的音量說了句層祿話,那神秘的語言就像帶著魔力一樣,從後頸開始,微微的熱度擴散開來,湧向全身,最後彙集到左胸,讓那裡灼熱一片。
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乙女遊戲總是喜歡搞什麼不經意的肢體接觸了,確實……還挺撩人的。
我微微抬起手,猶豫間,他卻已經退開了。
“好了,乾淨了。”
手縮成拳頭,一下子放回身側,我舔了舔乾澀的唇,問:“你剛剛做了什麼?”
“驅邪。讓山君保佑你百毒不侵,百邪莫近。”賀南鳶平靜道,“在我們那兒,孩子出生後就會被送到神廟由言官賜福。他會代表山君賜每個孩子健康、平安,最後……”抬起手,他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親吻他們這裡。”
“那你……”不是儀式還沒做完嗎?
我才吐出兩個字,郭家軒叫著我和賀南鳶的名字掀開簾子就走了進來。
“米夏?賀南……”只是一眼,他就飛快別開臉,往我們身後的廁所走去,“你們這麼久沒回去,我還以為你們出啥事了呢,沒事我上個廁所,你們……你們先走吧。”
我們倆出來都快半小時了,確實有點久。
“哦,我們剛剛遇到兩個朋友,稍稍……交流了一番。”我朝廁所方向揚聲道,“那我們走了哈。”
收起淡淡地遺憾,我與賀南鳶並肩往回走,一路聊了點有點沒的。
“你怎麼拔掃帚頭的動作這麼熟練?”
“我舅每次打我就這樣。”
“哇,舅舅看不出這麼兇殘……”
走到包廂門口,我停下來,想了想,覺得有必要為將來在賀南鳶這兒審美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預埋一個伏筆。
“那個……我覺得你說得對,我的品味太差了,需要改正一下。”
賀南鳶推門的動作微微一頓,問:“改正什麼?”
我注視著他,指尖故意疊在他的手背上,施力將門推開。
“改正我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