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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往兩邊踢了踢。
老實說,我的心思已經不在劈柴上了。
賀南鳶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在學校的時候,同樣穿著校服,他身上總是有很清爽的肥皂香。換上層祿服飾後,皂香淡了,但有了另一種類似焚香後沾染上的淡淡檀香味。
被這氣味包裹,吸入帶著香味的空氣,感覺腦子被燻烤得都要不正常了。
想要……更親近。
手臂機械地揮下,有了好老師地指導,這次圓木非常順利地變成了完美的兩半。
成功了。盯著地上的木柴,我微微有些愣神。
按道理應該感到喜悅,但喜悅就像冰面下的魚,眨眼間就消失了,反倒是別的什麼隨著落下的斧子在冰面上砸下縫隙,以不可阻擋的架勢湧了出來。
賀南鳶的存在感變得分外強烈。不僅是吃飯的時候,去左勇家取衣服的時候,還是下午做作業的時候,只要一晃神,我就會被他身上的味道勾得分心。
真的好奇怪,明明焚香的味道在這裡是最常見不過的了。
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照射進屋子裡,明亮又溫暖。賀南鳶垂眸檢查著我的作業,筆尖一路下去,在最後一道選擇題上停下,打了個小小的叉。
“還不錯,十道題只錯了一道。”他把卷子推還給我,開始講解最後那題的解題思路。
我認真聽完了,自己套公式算了一遍,將正確的選項重新填了上去。
“我只錯了一道題。”從冰面下躍出來的東西張牙舞爪地佔據了我的大腦,叫囂著想要親近的慾望。
賀南鳶無聲看向我,等我說下去。
“就是,我覺得我值得一個獎勵。”說話的時候我故意撅起嘴,意思不言而喻。
賀南鳶眼角一抽,帶動眉毛上的那道疤也跟著跳動了下。
“你自己說給我親的,你是不是想賴皮?”我控訴他,直接跳過了“自願”一說。
男人不禁激,山南的鷹也不例外。
“只能親一下,不準伸舌頭。”他劃下規矩。
小氣鬼。
心裡吐槽歸吐槽,行動上我半點沒猶豫,他說完前半句我就丟開筆站了起來,說完後半句的時候,我已經捧住他的臉俯下了身。
這一吻,直接落在了他下意識閉起的眼睛上。
人的眼部面板非常地薄,透過雙唇的接觸,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眼球的運動。也因為這份脆弱,所以更容易不安。只是被輕柔地碰觸,賀南鳶的睫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