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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側靠在膝蓋上細細訴說帶著血腥味道過去的少女,那大概是他見過的,楓最脆弱的樣子——比後來在他們面前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樣子還要脆弱。
“那個混蛋,”松田已經義憤填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作為警察,你們是不是該找到證據再下判斷。”
椋倒沒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只是身為幼馴染,她無論嘴上怎麼說,內心深處還是願意相信楓的眼光的。
“我的眼睛看到的就是證據,”松田兩根手指對著自己的眼珠,“我兩隻眼都看到了!楓接完電話就蹲在那不出聲!嗚哇,還在顫抖,不會真的哭了吧?”
他挽起袖子:“零,我們走!”
——刺目的車燈忽然打過來,雖然很快從遠光燈換為近光燈。
但這突如其來的光亮還是讓眾人停滯了一瞬。
車停在了楓的面前。
上面下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走到了楓面前,他蹲下了。
楓抬頭了,楓沒有打人。
萩原、景光終於也能擠到一個位置,四顆腦袋並排在居酒屋門口。
“讓我看看啊!”
椋壓低了聲音,上躥下跳,最後還是萩原友情讓出一個位置,讓最矮的椋得以蹲在前面成為並排腦袋裡最低的那顆。
藉助車燈,他們勉強看清人的輪廓。
“等等等等——那個男人是不是摸了一下楓的頭?”
松田一激動,就打到了零的腦袋。
“好像是的……”椋恍恍惚惚地回答。
“怎麼覺得那個人影有點眼熟呢……”
景光倒是陷入沉思,心頭不斷湧起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而且像是心底有個直覺在說,那不是壞人。
和這個直覺一起產生的,則是另一種不妙的預感。
“我也有同感。”
降谷零捂著被打到的地方點頭。
伊達航無言,只能往前站了站,用偉岸的身軀擋住後面一堆不靠譜的幼稚園小孩。
正當眾人屏氣凝神,摩拳擦掌之時——
“各位客人……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端著盤子的店長,從後廚出來,疑惑地看向他們。
喝醉了的客人他見多了,但是這樣在門口玩疊疊樂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嗚哇!”
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五人牽一髮而動全身,腳下一個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