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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梵天,無數的家庭破碎,市民們不敢隨便走進小巷,以及警察們的殉職、傷退,也都是存在於現實的。”
楓看著武道的臉像是刷過的牆一樣逐漸慘白。
“犯罪絕不會是不得已的選擇,mikey一定是以自己的意志,選擇了這條路。……即便如此,你也要去阻止他嗎?事實上,我們組織犯罪對策課一定會揹負使命,逮捕以佐野萬次郎為首的犯罪分子。”
“即使他是我學生時代的好友。”
楓的最後一句話,輕飄飄地像是說給自己聽。
“如果你堅持見mikey一面,只為看他是否依舊如同少年時的話……我敢說,你一定會失望的。”
這樣的話也許太過殘忍,但卻是血淋淋的現實。
他們都不再是十二年前的他們。
*
“如果,”目送武道失魂落魄地離開,橘直人也攥緊了手裡的水杯,“如果我和武道穿越時空的能力還在,前輩,能透過改變十二年前的事,改變現在嗎?”
“也許吧,”不等橘直人眼睛亮起來,楓拍上他的肩,“但是直人,哪怕是在世界線變動的前一秒,我們也依舊與梵天處於對立,我們是警察,而他們是罪犯。”
“而且,你怎麼能確定,武道他的每一次改變,是世界線的變動,而不是創造出了什麼平行時空呢……”楓指了指自己的大腦,“往事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也許……武道他確實能創造出一條完美的世界線,但那又如何?楓想,她能把握的,始終只有當下,能夠努力拯救的,也只有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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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難得看到你了——現在警視也要親自來食堂吃飯嗎!”
比如眼前這兩個託她的福活下來的大冤種同期——
“松田陣平,你咖啡喝傻了麼?我是人類,當然要來吃飯。”
手裡的鐵勺捏了又捏,才沒有扔到對面人臉上。
“陣平他開個玩笑啦,”萩原和他勾肩搭背地坐到楓對面,“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組對課很忙嗎?我聽說你們逮捕了梵天的二把手啊!是不是要移交法院了?”
“差不多吧,希望上訴能夠成功。”
楓懨懨地回答。
“如果有空的話,明天要不要久違地去山間開機車?”萩原忽然提議,“你已經連續工作半個月了吧,手臂還受了傷……弦繃得太緊可不好哦。”
“這個工作狂大猩猩肯定——哇,藤你突然打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