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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再次被蒙了腦袋丟在一邊,但他已經淡定許多,他知道這來人目的不過是那封信,與他無關。只是這次兩人十分安靜,只能聽到悉悉索索的,紙張發出的聲音。
今天這信似乎看了許久,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出聲詢問之時,他感覺到有人將信重新放回了他的口袋,
“收好了。”還是那個青年的聲音,“這次的信不必送出。”
“不必送出……?”李三有些詫異,可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問,聽話就是了。”
李三點頭如搗蒜,
“小的聽話,聽話!”
腳步遠去,可李三仍乖乖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取下了布袋,一切就跟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兜裡的那封信已換成了一張銀票,數目雖不算多,但他平時俸祿微薄,已算比不小的收入。
本還在抱怨著莫名其妙攤上事兒的他,此時欣喜異常,自然也知道把嘴巴閉緊,事辦好了,才能繼續有這打賞,便喜滋滋地揣上銀票離開了。
從李三那裡出來的二人走了許久,那青年才快了幾步追上前頭的人,
“蕭大人,您將這信拿走,不會有什麼事吧?”
房裡一直未講話的那個人,正是蕭念亭。
“不會,此信正是給我的。”
“給您的……?”青年嘴巴張得老大,“咱被發現了?”
“北林,以後他寄出的信你也要負責護送,不可有什麼閃失。”
“好嘞!”北林一瞧就是個愛笑的, 什麼時候都帶著個高興勁兒,蕭念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再次將那封信拿了出來,上面寫著兩行並不太好看的字。
雪染長街盡,獨念香晚亭。
“血染長街盡,獨念向晚亭……”蕭念亭喃喃地,閉上了雙眼,將信揉在掌心,再張開時便已成了齏粉,隨風而逝。
從葉時雨說起四亭街上的桃酥時,蕭念亭就已明瞭,因為他口中那個勸人莫要多食桃酥的人,正是他本人。
當年在顧府小住的高長風貪甜吃了太多,還是他幫他揉著肚子說出了這番話,這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交集之一。
現如今這信中所書,更昭示了葉時雨的身份,他定是四殿下極為信任之人。
深夜,烏雲蔽月,靜謐無聲。
寧王府的角落裡,兩個身影一高一矮,隱在了牆影之中,一陣寒風襲來,竹葉聲簌簌,掩住了本就聽不真切的交談聲。
“所以蕭大人,這個東西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