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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靠寬闊的胸膛之上,這一幕如此熟悉,就如同他們初見時那般。只是這次後背與他緊緊貼著,雖不知發生了什麼,有他在,謝松雪的心裡十分沉靜。
“你終於肯來見我了。”一個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急切,正是柳聽禾,“你是不是有解藥?”
“解藥?”另外一人的聲音十分陌生,“什麼解藥。”
“少裝糊塗了,太醫已經驗出我中了毒蠱。”
那邊停了半晌,才緩道,“呵,我見你在這兒享受得緊,就連關在王宮裡的父母也不在意,還當你要叛國,原來你最怕的是死啊。”
“我可從未敢有過叛國之心……!”柳聽禾似乎忘了處境,聲音突然拔高,又被捂上了嘴,一陣動靜過後,兩人似乎又遠離了些,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卻是連司夜也難以分辨了。
他已知道是誰,只需待兩人離開後再走便是,可靠在他胸膛上的身體卻有些向下滑落。司夜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只是將謝松雪向上託了託,但懷中的溫度卻變得越來越熱。
司夜小心地將謝松雪的額頭托起,掌心觸到的熾熱溫度讓他心中一驚,這才發現謝松雪面色潮紅,雙目緊閉,竟不知何時開始發熱甚至已經陷入昏沉。
時間登時變得異常難熬,直至外面的二人終於遠離,早已急血攻心的司夜打橫抱起了謝松雪,直奔太醫院而去。
謝少傅病了,得幾日不得來,晨間高楚昀自己早早起來默了書,練了字,又寫了篇文章,可抬頭看看日頭仍早。
“難得清閒,殿下可想去喂喂錦鯉?”溫禮見他無聊便提議,“聽說新投了條渾身金燦燦的,很是貴氣。”
餵魚也沒什麼好玩的,高楚昀百無聊賴地看著廊下爭搶魚食的錦鯉,自己的肚子倒是有些餓了,
“溫公公去拿些糕點來吧,今日起得早,這會兒便覺得餓了。”
溫禮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左右,“奴才若去了,就只剩殿下一人在這兒了。”
“你快去快回就好,那些奴才見著我在這兒,都躲得遠遠的。”
溫禮猶豫了下匆匆而去,高楚昀見他走了,將掌心的魚糧都拍了下去才朝著那邊山石道,
“出來吧。”
話音剛落,山石後的一隻腳縮了回去,少傾一個身影從後面出來,滿臉堆笑,離高楚昀還有幾米之遙便施禮道,
“在下柳聽禾,見過太子殿下。”
高楚昀依舊瞧著擠在廊下的錦鯉,沒有正眼看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