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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知道若是做出這樣的舉動,就將中了他人奸計,將動搖他與父皇的關係,更將動了歷朝的根本。
肩上的責任雖無形,卻又豈是千鈞所能形容?
不知不覺中,他們回到了明和殿,殿內牆邊的架子上放著一隻的機關鳥,他已經許久不曾玩過了。
高楚昀重新拿起來吹落上面的灰塵,擰了擰機關,驚喜地發現它仍可振翅而飛。
或許,這冷靜除了責任,更是因為他從心底都無法生出恨的感覺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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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因為柳聽禾竟被皇上嚴厲叱責,還給禁足了,而柳聽禾聽說扭了腳筋動彈不得,最後竟然在養年殿中養傷,這下群臣更是炸了鍋一般。
以往的葉時雨好歹有個近侍的身份遮掩著,而如今可好,一個敵國送來的孌寵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住在了龍榻之上,又成何體統!
只要是在朝上進言的諫臣都受了罰,有的甚至被當場罷黜,漸漸地沒人敢在朝堂上提,可現如今沒了幽肆的存在,私下裡眾臣漸漸肆無忌憚,議論之聲愈發大起來。
黃錚易黑著一張臉,對面坐著的正是盧元柏。
為避嫌,二人平日裡在朝中仍是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私下裡也甚少見面。
“下官還道s葉時雨媚主,可誰知皇上他……”盧元柏搖搖頭,遺憾道,“當年先皇最看重的莫過於襄王,只可惜生不逢時。”
見黃錚易不做聲,他便又繼續道,“不過也為時不晚,高長風雖有些謀略,卻耽於美色。”
盧元柏冷哼一聲,“還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不知往後為此丟了江山也未可說。”
“可襄王也未必。”黃錚易沉聲道,“老夫讓陳正聿過去便是襄助於他,可他又是如何自作主張,讓那葉時雨逃進了楊子瑜的庇護之下,現如今仍活得好好的。”
盧元柏的笑容僵在臉上,也有些訕訕,“這下官已派人前去,他也知錯了。襄王的年紀畢竟還小,所以還得相爺您多費心。”
黃錚易抬眼看向盧元柏,若在以前,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與這個自己鄙夷不顧之人共處一室。
可若不是他告知了真相,自己便會中了高長風與葉時雨二人的奸計,在愛孫去世之時當真退隱,不問朝政。
高長風,你既不仁,我當不義。
“他不是在造皇陵嗎?”黃錚易接過了盧元柏雙手奉上的熱茶,平緩道,“造吧。”
盧元柏的雙目之中霎時間光彩四溢,就連嘴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