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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步伐,但南詔王的目光中閃爍著興奮,
“如果他們當真要冬至起兵北境,那到時候他們的兵力都集中在北部,乃是我們趁虛而入的最佳時機,到時候再加上西決……”
“王上,此訊息太過精準,且是由柳聽禾傳出,不可輕信。”閣羅泰始終覺得有些怪異,“當初老臣便說過,找個三分像的便可,柳聽禾與葉時雨如此相像,那就是直接告訴了高長風我們的目的!”
“天下相像的人那麼多,就是湊巧又如何!”
閣羅泰因為此事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相斥於他,南詔王即使本來還有些悔意,也因為他反覆地提起而惱羞成怒,但此刻他並不欲與其爭吵,
“宮裡不是有個熟知中原朝政之人,何不提來問問。”
葉時雨一路被帶到議事的宮殿,心中預想過各種可能,卻沒想到竟讓他回答歷朝與北境關係如何。
“這……”該回答好還是不好,南詔王與閣羅泰就這樣盯著他,顯然不會給他太長思考的時間,“我掌管的乃是朝廷命官的情報,與他國之事知之甚少。”
“知之甚少也是知,如此淺顯的問題與你來說應當不難。”南詔王顯然不信,而葉時雨知道再遲疑下去那之前的努力便都白費了。
“正因為我知之甚少,所以不敢妄言。”葉時雨抬頭懇切道,“兩國之間的都是大事,若我瞎說貽誤軍機,那罪過便大了!”
“呵,你只管說你知道的,是真是假我自會決斷。”
葉時雨心中暗暗一緊,知道這一遭是非說不可了,可不知南詔王拿到了什麼情報突然問自己這個。
雖說他是深知與北境交好,可在敵國面前自然不能據實相告,葉時雨心中既有了計較便要顯得心中有數,於是他抬頭答道,
“早些年是還可以,可近一兩年我在服侍皇上時偶有聽到幾句,似乎起了些隔閡。”說話的時候他目光極為坦然,看了眼南詔王,又看了看閣羅泰,他表面雖算淡定,可內心卻忐忑到了極點,垂下的髮絲遮住了泛紅的耳尖。
閣羅泰平靜如水,而南詔王神色雖淡卻依舊看出了些許變化,只是這一絲鬆動,葉時雨的心逐漸定下來,雖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他應當沒有說錯話。
“高長風是不會將如此重要之事告知於我的,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了幾句。”葉時雨囁喏了幾句,“是王上要我講的。”
南詔王自然不願與他在此話題上多費口舌,倒是一直沉默的閣羅泰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