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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之詞,真相如何朕也要聽聽他的說辭。”
“可皇上現下不能見他,不然真的也會變成假的。”黃錚易躬身道,“皇上最好還是交與大理寺先行審理,避嫌才是。”
黃錚易離開的背影筆挺且從容,一點兒也不像剛剛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之創,高長風目送他出去後將案上的奏摺用力砸向桌面,發出巨大的響聲,
“他若肯聽一句勸何至於到此境地,既是任性,那就好好嚐嚐任性的後果。”
門外的宮人們都被嚇得一哆嗦,互相看了眼,都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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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雨無力地靠在詔獄的牆邊,強忍下了腹中一陣橫衝直撞的疼痛後,看向監牢外正在收拾著雜物的清川,
“你還在這兒做什麼,出去吧。”
“屬下不走。”清川恨道,“盧元柏有罪,憑什麼把您也關進來。”
“大理寺未查清前我在這裡也好,在外反倒要不知要遇上什麼。”持續的虛汗讓葉時雨鬢邊的發都打溼在了臉頰,整個人顯得尤其虛弱,他不適地撫了下嗓子,總覺得有些嘶痛,“這是個圈套。”
如今葉時雨一閉上眼睛,就是高長風那雙因震驚而難以置信的雙眼,可莫說他,就連自己也也知道對於此事的發展也震驚不已,想不出頭緒。
可入獄至今,他腹中一直是翻江倒海,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持續的心慌尤其是昏沉中頭痛逐漸加重,讓他始終沒辦法靜下心來去梳理來龍去脈。
他是病了嗎?
清川也發覺了他的不對,將手伸進了欄杆內,
“掌司,您靠過來些。”
掌心下的額頭滾燙,清川一觸之下驚得立刻收回了手,
“您病了,我去請太醫。”
清川說走就如一陣風般,葉時雨只得用盡力氣喊了一聲,“去請顧林。”
這聲音異常嘶啞,可清川還是聽見了,可到了太醫院才得知,顧太醫家中突發有事,請了十天的休趕回家中,一名許姓的太醫替了他當職。
管他是顧太醫還是許太醫,燒成這樣是耽誤不得的,清川拉起他就往詔獄趕。
要說詔獄內即便有人生病,也不可能任由清川這樣來去自由地帶著太醫來,可詔獄內就好像沒了守衛一般,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太醫就到了監牢外。
清川掐著獄吏的脖子把人推在了欄杆上,獄吏邊咳邊掏出了鑰匙,手隨著身體的顫抖怎麼也對不準鎖眼。
清川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