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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了,其他便不再重要。
高長風將葉時雨攬緊,手卻不自覺得又撫上那枚淡淡瑩著光的吊墜,那是他與時雨的生死契闊。
這個秘密就這樣深埋吧,待到同走奈何橋時再告訴他也不遲。
“希望來世的你莫怪我。”
“什麼?”葉時雨抬起頭,“怪什麼?”
“沒什麼。”高長風顧而言他,“回京後你想做什麼,幽肆還是別的,什麼都行。”
葉時雨聞言不著痕跡一聲嘆息,“我覺得好累,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在執著地爭些什麼,到頭來卻是差點錯過了最為不捨的,又是何必。”
“所以回京後我能什麼都不做嗎?”蒼白的面色卻掩不住雙目的光彩,“我現在覺著當一名奉茶的內侍就挺好。”
“就只是奉茶嗎……”
斜陽不知何時探進窗來,暖暖地鋪在以吻封唇的兩人肩上,輕柔到似乎是不忍叨擾。
“你傷未好,回去吧。”
靜靜在門外的清川回過頭,看到的是司夜只有關切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氣,如同往日一般笑了,笑得坦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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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詔王斷首於戰場之上,閣羅泰被絞殺懸於定州城門示眾,自此再無南詔,疆土皆歸歷朝所有。
西決妄圖在歷朝與北境交戰期間趁火打劫,卻不曾想被兩方夾擊突襲,不僅出征的軍隊幾乎覆滅,就連疆土也失了近半,被歷朝和北境一分二,納入疆土。
兩個心頭大患同時重創,千古一帝之名自民間流傳而出,莫不崇敬讚歎。
葉時雨重新踏入相府的一剎那,便覺一股淒涼之意縈繞而來,這裡哪還可見原本的門庭若市的景象。
“相爺。”
黃錚易的身體猛然一僵,雖能看到佝僂著輕顫的雙肩,但他卻遲遲未轉身,
“葉公公是來傳皇上的旨意嗎?”
一向聲若洪鐘的黃錚易,聲音如同被砂石磨過般沙啞且蒼老,“皇上臨走時說,讓老夫看看自己是如何大謬不然,老夫已經看到了,這條命也該交出去了。”
他一直想努力除掉的伯陽侯與武安侯不僅力保了江山,更是讓歷朝版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廣闊,就連身後這個他一直痛恨與蔑視的宦臣也能在戰場上不懼生死。
可他在做什麼?
明知道盧元柏貪下巨財還要同流合汙,甚至還去扶持一個私通敵國的千古罪人,險些釀成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