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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雨心尖一顫,他想順應著笑笑,可眼神中卻蒙上了一層黯淡,他再勇敢也沒有用,哪怕當初沒有離開,哪怕沒有弒君之罪,他身為一個內侍又有何資格與君王談一個情字?葉時雨抬起頭深深望進高長風的雙眸,燈火雖昏暗,可這一雙眸子卻明亮至極,明亮到其中的深情、堅持、驕傲和義無反顧都能看得分明,“能偷來,足矣。”感受到了葉時雨情緒中細微的輾轉,高長風將人輕輕擁入懷中,“前路無論如何,我不放手,你也別轉身就走可好?”葉時雨聞言忽地睜開了原本閉著的雙眼,而後垂下了雙眸,心臟一陣緊縮,蔓延起了難以名狀的痛,他深深吸了口氣,將雙臂收得更緊,“我知道那種痛了……不會了……”窗被關上了,重新搭上了鎖釦。高長風除去披著的外衣坐在床榻之上,如兒時那般輕輕拍了下床褥,這極熟悉的感覺讓葉時雨心中一暖,可上前了幾步復又停下,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物,方才一路上又是爬山又是鑽樹叢,身上沾染了塵土又豈能上榻。“衣服髒了,脫了便是。”這話小時候也常說,他二人幾乎日日同塌而眠,那時沒有旁人伺候,許多活計都是葉時雨去做的,常常沾了一身塵土回來。可如今同樣的話講出來,氣氛卻不同往日,兩個人同時看向對方,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高長風突然意識到了此話間的曖昧之意,心思輾轉中慾念漸漸攀上了心頭,雙眸微閃了下,逐漸變黯,似乎是感覺出了什麼,葉時雨不由地退了幾步,“我……我出來的太久,被人發現就不好了。”哪裡容他分說,雜役的衣服本就極是簡單的,葉時雨愣怔間就被除去了外衣,幾步拉到了床前,高長風同樣站在床邊,彎下腰輕如剛才一般的拍了下被褥,眉峰微挑,抬眸看向他。葉時雨立刻會了意,這是偏要他自己上來。他忐忑的自然不是什麼大不敬之罪,而是這現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未知之事,葉時雨偷瞄了一眼被扔的遠遠的衣服,心下一橫坐在了床邊。幾乎是坐下來這一瞬,纏在髻上的髮帶被勾住了尾端,一個身影遮住了光線,葉時雨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滿頭青絲倏地散下,在倒下的瞬間鋪了滿床。高長風沒有再給他退縮的機會,將雙眼還帶著驚訝的葉時雨鎖在身下,這吻太過直接,沒有了小心試探,也沒有怕被旁人看到的謹慎,是投入了全部的心神,為所欲為的吻。葉時雨也極分明地感受到了不同,他漸漸鬆下了緊繃的雙肩,顫抖著閉上了雙眼讓自己陷入了黑暗,用力地用所有感官細密地感受著唇齒纏綿的相依與身上每一寸觸碰。拋卻了一切的相擁原是這樣攝人心神。寂靜的寢殿內只能聽到氣息的糾纏,鬆垮的中衣哪禁得住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