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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宗可有異議?”扶光看向南碸與九天宗長老們。
“晚輩願替師父受罰。”
“不可。”二長老出言阻止:“南碸,你如今不僅僅是步庭的徒弟,還是九天宗宗主。身為一名劍修,怎麼能缺少手指,你要以大局為重。”
“師父教養之恩……”
“你若是管好九天宗,便是回報了步仙尊的教養之恩。”四長老突然開口道:“若是連你也保不住,我們九天宗又該怎麼辦?”
“此事乃步某所為,與他人無關。”步庭伸手,抽出四長老那把已經失去靈光的劍,朝著自己的手指砍了下去。
“這樣,諸位滿意了?”步庭看也不看地上的斷指,把劍還給四長老。
“師父!”南碸撲上去為步庭止血,步庭面上似乎沒有半點痛意:“今後沒有步某籌劃,希望諸君能夠助天下渡過天命大劫。”
眾人看著地上染血的斷指,心中很不是滋味。
眼睜睜看著曾經驚才絕豔的步庭仙尊,變成了一個偏執的人,沒有誰會真正高興起來,就連向來討厭九天宗的平陵瑤,都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替步庭止好血,南碸顫抖著手,把師父的斷指,裝進玉盒之中。
“我等打擾仙君多時,不敢再擾仙君清修,我等告退。”長壽宮主代表眾人向扶光請辭。
“去吧。”扶光彷彿沒有看到南碸在做什麼,他頓了頓,再度開口道:“請諸位放心,只要仙鼎還在一日,我便會鎮守仙鼎一日。”
聽到仙君這句話,大家心頭一顫,滿心都是愧疚以及不敢直視仙君的怯懦。
也許他們在收回傀儡時,閃過這種不堪的念頭。
玖茴腳步一頓,她回頭看著扶光,眼眸中光芒閃爍,嘴唇動了動,什麼都沒說。
“走吧。”玉鏡牽住她的手:“我們該回去了。”
“好,師父。”玖茴低著頭,跟著師父跨入風雪陣中。
扶光看著玖茴離去的背影,直到空地上的那些腳印,被冰雪完全覆蓋以後,才緩緩收回視線。
“仙君在看哪一位晚輩?”步庭看著扶光,試圖透過面具,看出些什麼。
扶光沒有理會他,轉身回了扶光殿。
天色黑了下來,步庭走到懸崖邊,曾經不放在眼裡的風雪陣,瞬間絞碎他的衣角。
寒冷,襲入他的皮肉,侵入他的骨與血,他伸出僵硬的手,試圖開啟納戒,可是無法使用靈力的他,連納戒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