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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這幾招白秋令已然看懂卓建柏的武功路數,心知無論怎麼打這人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他想盡快地結束這場比武,於是將斷裂的白綢收入袖中,騰空而起腳尖踏上面前卓建柏的劍,輕輕一點落在他身後,落雲袖再次纏上他的手腕,給人留了幾分面子沒在擂臺上就將他反綁,只是抬劍搭在他肩上抵著脖頸,只要他稍有異動,清羽就能劃破他頸側的肌膚。
臺下叫好聲再次此起彼伏,他收了落雲袖頷首低聲道:“承讓。”
“卓某慚愧!”卓建柏自知技不如人,雖心有不甘,轉身向正中坐著的司徒劍行了禮後還是直接飛下了擂臺。
白秋令在臺上站了好一會兒都沒人再上來挑戰,他不經意間又瞥到唐昀。那人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壺酒,此刻正愜意自在地靠在飛簷上喝酒。
唐昀靠在飛簷上喝酒,嗤笑一聲表示了對卓建柏的嘲諷,搖頭嘆息:“鳳台怎麼還是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
看來能夠和白秋令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已經成了他最近要辦的頭等大事,他這會兒腸子都快悔青了——方才就不應該不知輕重一掌將人推上了擂臺。白秋令上了擂臺,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然而在場一群草包哪一個他不認識?凡是認識的都打不過那人,他感慨那人怕是就要留在臨海山莊做女婿了,嚥下一口清酒後心下又覺得可惜。
畢竟等他和司徒劍的女兒成了親,自己再挑釁那就是跟臨海山莊過不去,就成了憑樓閣和臨海山莊的結下的樑子了。
晚上臨海山莊熱鬧非凡,白天在擂臺上無人敢上臺挑戰白秋令,眾人咬牙含恨將橫君劍乃至整個臨海山莊拱手相讓,此時就跟洩憤似的眾人一杯接一杯敬酒。白秋令有些招架不住想找個機會離開,不料他剛一轉身就迎面與司徒劍撞上。
司徒劍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少俠變成了賢婿,他卻只想趕緊拿到橫君劍而後離開臨海山莊。
“念君臉皮薄,說是想與你說上幾句又不肯出來,她在後院等你。”好在司徒劍並沒有攔他,只是錯身的時候偏頭在他耳邊低聲說了這麼一句,而後拍拍他的肩膀讓管家把人往後院帶。
白秋令不常喝酒,以前在山上都是偶爾陪司言小酌幾杯,事實上沒什麼酒量,剛才又喝得急了些,這會兒暈暈乎乎實在是不舒服。他跟在管家身後勉強定了定神,正欲輕功直接離開這院子,不料剛抬腳便被一道溫柔的女聲攔了下來。
“公子,這裡備下了醒酒湯,喝完再走吧。”
面前一塊屏風將兩人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