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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將人趕走了,“去去去,去那邊玩!”
他只顧著和江眠“講道理”,全然沒在意自己方才扔了什麼東西出去。
風兒吃飽喝足了很好照看,不哭也不鬧,自己跟自己都能玩好一陣。他像是得了什麼寶貝抱在懷裡,小跑到角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埋頭專心地開那個錦囊。
江月輝養了一條狗叫魚兒,魚兒性情溫順,就是跟主人一樣,十分貪玩,它此時也守在風兒旁邊,歪著腦袋等他把那“寶貝”拆出來。
錦囊封口的棉繩對於風兒來說確實很難解,但他十指靈活,花了點兒時間倒也解開了,然而他太小沒辦法控制力道,使勁一扯,那錦囊開了口,銀鈴鐺直直飛了出去。魚兒候了許久,等的就是這一刻,離弦的箭一樣衝出去,一口叼了銀鈴鐺便跑。
風兒眼見著滿心歡喜拆了半天的小玩意兒被一條狗搶了,自然是不樂意,嘴一撇從地上站起來邁開小腿就追了上去。
銀鈴鐺叮鈴作
響,江月輝還在和江眠討論何為“體統”,而唐昀和白秋令的屋子裡,場面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風兒拆錦囊的時候那鈴鐺就開始響,彼時白秋令正脫了衣服一腳踏進池子裡,唐昀在他對面,仰頭靠在池子邊上愜意地小憩。他只覺得腰腿一軟,險些直直跌進水中,好在他常年習武,這一跤並沒有跌下去,還算穩當地也坐在了池子裡。
池中水溫熱,二人這兩個多月的疲憊一點點被洗淨,藥材的香味竄進鼻尖,白秋令愜意地吸了一口氣,隨即體內又竄上些難以言喻的感覺來——他此時全身赤|裸,剛才那瞬間,全身的體溫和血液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直直向下湧到那處去了。
他有些窘迫,又往下坐了坐,小心翼翼抬眼看唐昀,生怕讓他把自己這模樣瞧了去。
浴池離門遠,外面風兒追著魚兒跑了一圈又一圈,兩人沒聽到,那銀鈴鐺的聲音一直沒斷過,反而越來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