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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令更信服自己,他又補充著說:“她比你精神多了,晚些時候會來看你,我讓人照顧著呢。”
白秋令猶疑片刻,將腿縮回被子裡,還是靠了回去。他靠在床頭,唐昀站在床邊,盯著他看。
他於是問:“閣主還有事?”
唐昀微笑著點頭,又搖頭:“我原是有事,但你也不肯與我說,那便沒事了。”
“何事?不妨直說。”白秋令愈發乾脆了,自覺或多或少是受了唐昀的影響——與這人講話,千萬不能優柔寡斷,凡是你“斷”不了的地方,這人定會找許多話來為你“續”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上好一會兒,沒完沒了,實屬消磨人耐性的“利器”。
“我只不過是想知道秋秋與青霜夫人之間的約定,秋秋既不肯說,眼下我也不能惹秋秋生氣,不說也罷。”唐昀從頭到腳渾身都在告訴白秋令其實他非常想知道,一聲嘆息將自己大方“退讓”的情緒拿捏的恰到好處,順便也把白秋令拿捏得穩穩當當,一點兒縫隙和破綻都找不出。
他轉身隨手拿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等白秋令回句話的耐心都沒有,連忙又說:“秋秋好生休息,我在這裡守著。”
白秋令食指拇指抓著薄被摩挲了會兒,頷首不知看著背面上何處,只感覺滿目都是那火紅豔麗彷彿要燒起來的紅牡丹,他睫毛抖了抖低聲開口道:“不知閣主有沒有察覺,今天我為青霜夫人療傷的時候發現她傷得很重,已經不是大半月前我見她那時候的程度了。”
唐昀一愣——這讓他怎麼說,他分明碰都沒有碰到那虛弱的女人,更遑論察覺她的傷勢。他一時接不上來話,白秋令便抬頭看他,許是好奇怎麼這會兒他一句話都沒了,皺著眉頭又道:“閣主不是說她體內有怪異的真氣竄動?”
唐昀立刻打哈哈:“啊是,是這樣沒錯,但......但我半月前並不曾瞭解過她的傷勢,如今是否傷重了也不好斷定。”終於給他找到個像模像樣的理由,看到白秋令所有所思地點頭,他竟然悄悄鬆了一口氣。
眼看像是又將白秋令“哄”住了,唐昀也不敢隨意再開口,只要將人困在這床上便是他目的達到。他應是知道這人與他在一處的時候精神就要崩得緊緊的,於是坐在床邊等了又等,就等著他繃不住了再主動和自己說起那些事來。
然而他哪知道白秋令比他沉得住氣多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坐得他都發困,面前的人還是一言不發。
他實在是坐不住了,輕咳兩聲道:“眼下青霜夫人應該沒事了,時辰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