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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道：“也好。”
段白月將人抱在懷中，開啟罐子取了些藥膏，在他腰背上輕輕按揉。
痠疼被緩解不少，腰間酥酥麻麻。楚淵換了個姿勢，下巴抵在他肩頭，像是隻午後懶洋洋的貓。
雨後陽光撒進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陰影，四周一片靜謐，鼻尖有淺淡花香。最好的季節與最好的人，此情此景，或許當真會記住一輩子，直到兩人都垂垂老去……老了以後……
楚淵想了半天，然後伸手環住他的腰：“段白月。”
“嗯？”
“你要活久一點。”
段白月失笑：“好。”
楚淵和他對視：“從相識到如今，你答應過我的事，可都做到了。”
“這件也一樣會做到。”段白月握住他的手。
楚淵也笑，湊過去和他碰碰額頭。
晚上吃過飯後又歇了一陣，兩人便出了寢宮，一路前往那處偏院。
老頭依舊在獨自下棋，那包已經融化的粽子糖也依舊擺在旁邊。
“老前輩。”段白月伸手扣了扣門。
老頭搖頭：“先前幾回來便來吧，這回怎麼還帶了一個人。”
“多有打擾，還請前輩見諒。”段白月道，“晚輩此番前來，只想請教前輩幾件事。”
老頭放下棋子，道：“說。”
段白月問：“這世間當真有天辰砂？”
老頭道：“有。”
段白月又道：“在何處？”
老頭道：“說不準，說不定在街邊藥鋪，又或者在蓬萊仙島，但若是有緣，總能找到。”
段白月道：“金蠶線若是每年都醒個四五回，會如何？”
老頭道：“不如何，多受些痛楚罷了，發作之時多喝熱水，便能好過許多。”
楚淵：“……”
段白月道：“多謝前輩。”
“就問這個？”老頭抬頭，看著楚淵道，“你這後生，是不是也有事情要問我？”
楚淵道：“除了天辰砂，可還有何物能解金蠶線？”
老頭搖頭道：“沒了，這世間能夠解金蠶線的，只有天辰砂。只是一時半會若找不到，倒也不用著急，方才都說了，若是有緣，總能找到。”
楚淵微微皺眉。
“天色已晚，前輩早些休息吧。”段白月道，“問題就這些，多謝前輩解答。”
老頭擺擺手，看著兩人肩並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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