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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蠶線一旦甦醒,少說也要三五天才能重新蟄伏沉睡。段白月靠在床頭,道:“打算何時回行宮?”
楚淵道:“等你恢復之後。”
“前幾日還在說,有一堆地方官員排隊等著求見。”段白月搖頭,“一直待在這裡不回去,且不說別人,那位陶大人該著急了。”
“誰要求見,候著便是,不差這幾日。”楚淵拿過手巾,替他擦擦額頭上的薄汗,“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煮給你。”
段白月握住他的手,湊在自己嘴邊吻了吻:“聽話,快些回去吧。”
楚淵道:“你趕我走。”
段白月頓了頓:“我日夜都在想著綁你回西南府,如何捨得趕你走。”
楚淵與他對視。
段白月嘆氣:“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如此狼狽罷了。”
“何時有了如此多的顧慮。”楚淵抽回自己的手,“即便是銅鑄鐵打之人,也會有生病的時候,有什麼好狼狽。方才還沒說,晚上想要吃什麼?”
段白月道:“涼麵。”
“全身冰冷,吃什麼涼麵。”楚淵皺眉,“不許吃!”
段白月道:“你看,你問我,又不聽我。”
楚淵將人壓回被窩,自己轉身出了門。
南摩邪正在院子裡蹲著,見著後趕忙站起來。
楚淵恭敬道:“可否勞煩前輩吩咐廚房,燉些雞湯送來。”
“自然自然。”南摩邪連連點頭,雞湯好!
“多謝前輩。”楚淵道,“還有件事想請問前輩。”
“皇上客氣了,想知道什麼,儘管說便是。”南摩邪拍胸脯,“保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非常狗腿。
“比起上回在歡天寨時金蠶線發作,這次似乎要嚴重許多。我試過他的脈相,在昏迷時幾乎快要暫停。”楚淵道,“可是狀況出了什麼變化?”
南摩邪道:“金蠶線發作,原本就是一回強過一回。”
楚淵眉頭緊皺。
南摩邪繼續道:“若身上太冷,多捂捂也就熱了。”
楚淵道:“當真不會危及性命?上回曾說過,若是練了菩提心經,便能壓制住金蠶線之毒,那等到這次回了西南閉關,是否以後就能安然?”
南摩邪道:“若一直放任不管,自然會危及性命,但誰又會放任不管。菩提心經要練,但卻也比不過天辰砂的藥效,不過幸好,最近有了些苗頭。”
“找到了?”楚淵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