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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成了一個典故,滕教授一從中國打電話過來,陳靄就問他:“你被雞抓走了沒有?”
他總是拖腔拖調地回答:“我的名字—叫—騰—飛—!”
“別開玩笑,我在說正經的—”
“我也在說正經的,那些雞們—我一想到她們那地方—溼淋淋的—就覺得噁心—”
她聽得頭皮一炸,這樣的話,他以前是絕對不會說的,但現在似乎一溜就出來了,可見他的中國之行真的讓他改變了不少。她抱怨說:“你回了幾趟中國,變得—什麼都敢說了—”
但他不承認:“這跟回中國有什麼關係?這些話,都是最普通的話,我老早就知道,只不過以前跟你關係—不熟,沒在你面前說過而已—”
“那現在?”
“現在我們關係不同了嘛—呃—-是不是不同了?”不等她回答,他就搶著說,“算了,你不用回答,可能是我的錯覺。你不喜歡我說這些話,我再不說了吧。”
她生怕他生了氣,會跟她生分起來,馬上身先士卒說說“關係不同”的話:“你嫌她們髒,不知道用—套子?”
他大概也是頭皮一炸,說不定把頭皮都炸酥了,老半天才故作輕鬆地說:“套子能套得住全身?”
“人家雞也不是全身都—”她想說“溼淋淋”,但她實在說不出來,留給他去意會。
他果然意會到了,說:“不wet(溼淋淋)的地方,也髒。你想那些雞們,該跟多少人—做過那事啊!”
話說到這個地步,她想他可能真沒被雞抓走吧,於是結束“成人對話”。
但他似乎意猶未盡,笑嘻嘻地問:“你—這麼關心我的—身體,到底準備怎麼樣呢?”
“什麼怎麼樣?”
“你在電話上跟我說這事—到底準備如何收場呢?”
“收什麼場?”
他無奈地說:“說你聰明,你是真聰明;說你傻,你是真傻—”
她其實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收場,所以裝糊塗。但她記住了,下次通話就不敢再說這方面的事了,怕搞得他難受,但他自己又會主動扯到這上面去:“怎麼今天沒問我被雞抓走沒有?”
“知道你沒被雞抓走—”
“啊?你這麼有把握?看來我真得讓雞抓走一回才行。”
“你敢!我可把醜話說在前,如果你—被雞抓走,染上—性病,我是不會—再給你做飯的!”
他大喊冤枉:“這是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