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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廚房迴歸自然。
滕教授難得的沒到外面去應酬客人,而是站在廚房陪她說話:“你這幾天怎麼不過來?”
“你沒叫我過來麼。”
“嗨,你還倒打一耙?”
“我怎麼是倒打一耙?你這幾天叫我了嗎?”
“我以前也沒叫你呀—”
“原來你以前也沒叫我?那算我自作多情,我現在就走吧!”她作勢要走,邊說邊解圍裙。
他伸開兩臂擋住她的去路:“好了,好了,算你狠,行不行?”
她一笑,系回圍裙:“你這幾天有人幫你做飯,我過來幹什麼?”
“原來你每次來,都只是來幫我做飯的?”
“那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的?”
“哼,我找個做飯的人還不容易?”
“容易你就去找一個囉。”說著又來解圍裙。
他又伸手做阻攔狀:“你的嘴真硬,真想找個什麼辦法—整你一下—”
“你還想整我?我沒整你就是好事了!”
“你還沒整我?”
“我怎麼整你了?”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低聲說:“你都快把我整死了,還不認賬—”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肯定是說那方面的“整”,因為他的眼神有點色迷迷的。她有點驕傲,有點自豪,也有點緊張,不知道他會不會上來摟住她,更不知道如果他摟住她,她該怎麼辦。她既希望他不顧一切,衝動一回,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愛她,又希望他穩住陣腳,君子風度,讓她知道他有多麼尊重她。
結果他很君子風度,沒衝上來,她有點失望,開始拷問:“你岳母的飯菜做得比我好吧?”
“我岳母?誰?”
“袁老師。”
“她怎麼是我岳母?”
“她怎麼不是你岳母呢?你跟她女兒生的女兒都是她養著呢!”
“我哪裡有女兒?只有欣欣一個乾女兒。”
“翔翔不是你的女兒?你叫‘飛’,她叫‘翔’,連起來正好是‘飛翔’—”
他笑起來:“呵呵,你是這樣推理的?那所有名字裡帶個‘雲’的都是你的兒子了?人家叫‘雲’,你叫‘靄’,合起來正好是‘雲靄’。”
“才不是那麼簡單呢,我覺得翔翔的眉眼跟你一摸一樣。”
“越說越玄乎了。你見過翔翔?知道她什麼長相?”
“袁老師給我看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