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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東西。”他爆了句粗口,三個人去喝酒,誰能想到今天會跟林言回家滾床單。
“床體上有個抽屜,你拉開。”林言的手按在顧庭洲的腹肌上,順著肌肉的紋理撫摸了兩把,又慢慢滑下去握住他那根,慢慢擼動起來。
按亮床頭燈,手在床墊下的榻榻米的側面摸了下,果然有個抽屜,顧庭洲拉開,在裡面發現一瓶還剩一半的潤滑。
“自己擼的時候,手太乾會不舒服。” 林言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一句,指腹輕輕揉著對方傘頭下的繫帶。
“擼的時候想什麼?”顧庭洲的手指帶著潤滑頂進去,對方發出一聲悶哼。
“想我了嗎?”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後穴裡開拓,顧庭洲咬著林言的嘴唇逼問。見對方不回答,摸索著找到前列腺的位置,重重按了下。
“啊……”林言的手臂都因為緊繃隆起了青筋。
“自慰的時候想著誰?”顧庭洲不依不饒,一定要問出個究竟。另一隻手捏住林言胸前的乳頭,夾在指縫間捻揉。把小小的一粒弄得腫脹起來,硬挺挺地抵著指腹。
上下雙重的快感快把林言逼瘋了,“想著你……”
他閉著眼睛喘息,之前其實沒有具象,隨便點開一部片子,硬了就機械性地擼。從跟顧庭洲第一次上床後,每次再自慰,腦海裡就會自動浮現顧庭洲的樣子。顧庭洲的聲音、喘息、腹肌、用力時下巴上的汗滴,甚至是氣味,都會不斷地在大腦裡迴圈。每次射精的瞬間,大腦裡都是定格在顧庭洲用力衝刺最後停在他身體裡的畫面。
得到滿意答案的人低頭含住腫脹的乳粒吸吮起來,用舌尖在敏感的淺褐色乳暈上一圈圈地舔舐。
林言的手順著顧庭洲的肩背遊走,對方的唇舌又燙又軟,感覺自己快化在他嘴裡。沸騰的快感無處發洩,在重重吸吮中,小腹一陣陣發緊。
“別弄,想……想射了……”
耳邊的聲音彷彿粘了水汽,潮溼又燥熱。
“沒有套。”顧庭洲鬆開嘴,手指繼續摳挖,在他耳邊說道。
林言用長腿勾住顧庭洲的腰,睜開水汽氤氳的眼睛看著他:“沒有就不做了?”
不做真會出人命,把多餘的潤滑抹在自己那根上,顧庭洲吻著他,慢慢頂了進去。
過於充實又帶著一點脹痛的刺激讓林言身體湧動出別樣的快感,比剛才的酥麻感更加清晰更加直接,柱身和穴肉摩擦著,蹭碰著,兩個人沒有一絲縫隙地結合在一起。
肉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