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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咒骸,明天會提前安置在固定的區域。”
已經提前想好了要用什麼藉口把咒胎九相圖塞進團隊戰場地,五條悟瀟灑地說:“悠仁同學的身份比較特殊,老師我還是會擔心京都校的老頭子會不會想著即使耍賴也要動手,所以提前做些準備。”
於是完成了戰前會議的學生們兩兩三三散去,準備早點休息,為明天的團隊戰養足精神,而獨自站在會議室裡,目送最後一名學生的背影離開的五條悟身後,一隻不知道在窗外停留了多久的白色鴿子飛落下來,變成了穿著神父袍子的青年。
“京都校那邊,在二級咒靈的身上動了手腳。”
對於白鳥而言,探聽情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因為沒人會防備一隻停留在樹上的鴿子。
所以綠眼的特級咒靈待在窗外的樹上,用一種堪稱悠閒的姿態看完了京都校的整個戰術佈置,甚至還有心情在心底比較加茂家的這位“嫡子”,與自己曾經見過的加茂家某位側室之間過分相似的眉眼。
說起來,當初這孩子被正室賦予了[加茂憲紀]這樣一個充滿著不祥和詛咒意味的名字時,自己還在現場呢。
只不過是在另一個世界裡。
“不過也許應該說是一級才更準確一點,那邊想要藉助一級咒靈來殺死悠仁。”
一邊將情報分享給自己在這個世界找的同盟,特級咒靈一邊忍不住皺了皺眉毛,感覺那位加茂家的嫡子身上,似乎也帶著屬於那個家族濃郁的腐敗氣味。
不過年輕人總是沒那麼容易被醃入味的,也許還有爭取的可能性呢?
短暫的思緒一閃而過,白鳥沒有更加深入地思考下去。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這個世界的六眼神子煩惱吧,畢竟能者多勞。
“這麼短的時間裡,也真是難為那群爛橘子了。”
將白鳥明顯跑神的樣子看在眼裡,五條悟哼笑一聲轉過身,動作間看不到多少意外:“把二級換成一級,該說他們是害怕宿儺呢?還是輕視宿儺呢?”
“他們是在賭,”過去的十年時間,足夠讓白鳥認清咒術總監部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群體,對他們的動機也能猜測到幾分。
“他們在賭兩面宿儺不會因為容器的死亡出手。”
白鳥對眉毛在短暫鬆開之後,很快又皺到了一起,回憶著自己與極惡詛咒打過的短暫交道——那次令自己無比火大的戰鬥,記憶當中,對方似乎是一個完全依靠興趣行動的存在。
換言之,如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