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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鴻溝一般的差距。
禪院家主禪院直毘人身上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即使是禪院甚爾,面對他的態度比面對禪院家的其他人也要謹慎許多,而現在映照在白鳥的眼中的加茂家主卻只是小心翼翼端坐在那裡,就連發出一個表示拒絕的語氣詞都無法做到,只是低下頭沉默著。
他彷彿是一個被強行穿上了名為家主的拘束衣的平凡人,不,甚至說懦弱都沒什麼問題。
看到名義上是家主的年輕人連反抗都不敢有的表現,為首的長老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皺紋叢生的臉上擠出一個無法被稱為好看的笑容,完全沒有在意身後女兒一副牙都快要咬碎了的表情。
“家入醫生,今天的抽血還要拜託你了,老夫也不願意讓家主的身體承受如此巨大的負擔,奈何【赤血操術】對術師的限制太大了,只能在平時多做準備。”
但醫生卻並不買帳,直接冷笑著拎起了出診箱。
“加茂長老,對於沒有好好執行醫囑的客戶,我擁有拒絕為其進行醫療操作的權利。”
“大膽!”
一個從面相上就能看出脾氣急躁的中年人忍不住呵斥到,“面對大長老時怎麼可以如此不敬。”
“真有意思,”姓氏為家入的醫生慢慢撫平了之前自己的白大褂袖子,在與加茂家主的拉扯中出現的褶皺,語氣裡帶著漫不經心的諷刺。
“加茂家對恭敬的要求,竟然不是對著家主…倒是很有意思的習俗,令人印象深刻。”
就在家入醫生用相當犀利的語言將加茂家默契的潛規則直接揭下時,站在高處的白鳥也確認過,院中的這些人,並沒有出現腦門上有一道縫合線的存在。
所以那股腐敗的味道究竟是從哪裡傳來的?
白胖的鴿子梳理著自己身上的羽毛,繼續冷眼旁觀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你!”中年人漲紅了臉,忍不住抬起手指向醫生,在想要開口之前被大長老的一個眼神定在原地。
“呵呵,家入醫生誤會了,”老人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卻做出了長者的包容姿態,“只是因為醫生和家主都是年輕人,想著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交流還是放鬆一些比較好,不必那麼拘謹。”
“家主,您說是嗎?”
加茂家主寬大的袖口遮住了他捏緊卻仍在顫抖的拳頭,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啊,是,是這樣的,長老說的是。”
“我身體比較弱,沒幾個能說話的人,能和醫生放鬆地聊幾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