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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著和六眼同歸於盡的光榮戰績,要是說它沒用的話,百分之九十九的咒術師都可以羞愧到切腹自盡了。”
“十影法在這一點上,和我的咒靈操術是不同的,”丸子頭的少年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大概沒辦法成為參考物件。
“被我收服的咒靈,實力會停留在被收服的那一刻,不會再有增長,不過如果我的實力變強,能夠在同一時間調動和驅使的咒靈的數量和質量倒是會上升。”
“但我記得學校圖書館裡對十影法的簡單介紹,好像說過十影法的式神是可以隨著主人一起成長的。”
不記得自己具體是在什麼時候看過這樣一份資料,夏油傑皺起眉頭,努力想回憶得更清楚一些,“不過剛剛悟你說十影法曾經和六眼同歸於盡,真的假的?”
“是真的,”回答這個問題的人是白鳥,特級咒靈曾經在總監部的資料裡看過這件事的記載,印象相當深刻。
“是某一次在天皇面前的比鬥當中,那一代的十影法放出了十個式神當中從未有人收服過的魔神將,拖著當時的六眼同歸於盡了。”
“從那以後五條家和禪院家的關係就變得差勁起來,不過我肯定會比當年的那個六眼更強,”說這句話的時候,擁有蒼天之瞳的少年語氣中是全然的篤定,只不過那種居於高位的自信只在他身上停留了沒多久,就因為接下來的話題而迅速破功。
“而且惠又不是禪院家的人,我和惠死鬥不就變成我欺負小孩了嗎?我才不是那種人!”
“也不知道是誰在便利店買走了最後的糖果和冰激凌,惹得人家小朋友哭的好傷心,”毫不留情地揭開了摯友的黑歷史,夏油傑覺得如果說在場誰的心理年齡最低,恐怕都輪不到惠,某隻白毛貓貓一定是沒有爭議的冠軍。
“糖果和冰激凌的保衛戰怎麼能叫欺負小孩呢?”完全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五條悟把話題重新帶回了十影法身上。
“話說回來甚爾,你真的不是禪院家的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嗎?他們又是怎麼知道十影法出現的?”
“像我這種沒有咒力的廢物,怎麼可能和高貴的御三家有關係?”
山野甚爾的語氣和表情中都帶著濃濃的嘲意,讓人難以判斷這種感情究竟指向的是他自己還是禪院家,“這種事情只要驗個DNA就可以確定了吧?被那群垃圾發現是因為小鬼的殘穢沒收拾乾淨。”
要讓一個還沒上小學的孩子就學會如何消除自己咒力產生的痕跡,未免也有些過於難為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