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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幫我取頭紗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紅酒了,備用的頭紗都跟我的婚紗不搭,成片拍出來肯定超級醜,我還不如不披呢。馬上儀式就開始了,要我怎麼辦?”
蘇荔哽住:“你確定這伴娘是真閨蜜?”
“什麼閨蜜啊,就是臨時拉來的人,我朋友個個都半吊子,這麼嚴謹的場合我怎麼放心他們,沒想到現在情況更糟糕。”
蘇荔邊發訊息求助簡昀星,邊安慰賀青梨:“你先彆著急,我幫你想想辦法。”
賀青梨煩躁地跺腳:“捧花和結婚蛋糕也還沒到,煩死了,這婚禮我都不想辦了。”
蘇荔穩住她:“沒有辦法補救嗎,你們那邊有處理弄髒的頭紗嗎?”
“處理不了,染色面積太大,已經是廢布了。”
憑賀青梨對儀式感的熱忱,以及隨時發作的強迫症,這個婚禮辦不下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越淮青和長輩那邊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蘇荔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簡昀星身上。
哪知他一個電話敲過來。
蘇荔還沒開口就聽他說:“給賀青梨接。”
“哦。”蘇荔照辦。
“喂。”
只聽一個字,賀青梨就覺得完了。
“你知道今天都是誰來你婚禮嗎?先不說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哥積攢的人脈全砸上面了,今天還要公佈你是集團未來接班人,現在你搞這一出?我只說一遍,12點一到,就算是披麻袋你也得把婚禮流程走完。”
熟悉的威脅人的語氣,小時候賀青梨沒少被這樣教訓,重要的不是後果,而是這個混蛋可能真的敢讓她穿麻袋進行儀式。
賀青梨垂頭喪氣把手機還給蘇荔,然後招招手讓化妝師過去給她補妝。
就算沒有頭紗,她也要精緻到頭髮絲。
蘇荔嘆了口氣,將手機放在耳邊:“人家結婚,你吼人家幹嘛,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下樓,我到大堂了,順便帶上弄髒的頭紗。”
“欸?”蘇荔抱起頭紗,吃力地推開化妝間門,“去哪啊?”
簡昀星語氣依舊很僵硬:“給她取新的。”
“原來你有補救的辦法了,那剛才還兇青梨。”
“她這個人吃硬不吃軟,你越安慰她越起勁。”
“好吧,我馬上下樓,你等我。”
蘇荔第一次坐簡昀星開的快車,所幸一路上沒遇到紅燈,而且沒有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