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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那位公子醒了,必定還有厚報。大夫推脫了一陣,也就收下了。
晚上步長悠吃了藥後,就喂裴炎喝藥。喝藥不用勺子,而是用竹管一口一口往裡吹的,就這樣喂,藥汁還會從他嘴角流出來。一碗藥喂完,他最多隻喝了半碗,所以得接著喂第二碗。
晚上他還在燒,步長悠就只能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可她自己也極其虛弱,頭疼雖已好些,腹部的陣痛卻越來越厲害,疼起來幾乎能把她疼哭。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常疼得會哭出聲來。這時候就會頻繁的想起相城,想起他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罵他。都是這個賤人,臨走時候還不安分,非塞進來一個孩子。要沒這孩子,她掉水裡頂多是受些寒,現在呢,孩子沒了,還要落下一個腹痛的毛病。誰都沒他會折騰人。
後半夜陣痛過去,她趴在裴炎的床邊睡了過去。
朦朧中聽到誰叫她,她就醒了。直起身子張望,燈火如豆,屋內一片寂靜,裴炎就躺在她手邊,依然昏迷不醒。她覺得可能是做夢,起身拿掉裴炎額頭上的布巾,依然燒得厲害。木盆裡的水已經涼了,她掂起爐子上的茶壺,添了熱水進去,然後擰了布巾,重新給他搭上。
之後也睡不著了,就支著腦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