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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除了有訓練的,還有幾個盤腿坐在角落裡小聲說話的。
門開了一條縫,杜雲停湊近一聽,是在說新來的領導的事。
練習生們彼此交換了下情報,把新領導的形象拼了拼——大概是個油鹽不進、冷心冷情、一點都不好相處的人。聽說是老總的親兒子,因為自己也負責了好幾家分公司,所以也算是個老總了,不過是年輕版的,眼睛裡頭除了業績別的什麼都裝不下,負責人一看見他就一個腦袋七八個大。
他們說的繪聲繪色,杜雲停卻不由自主琢磨了下一個腦袋七八個大是個什麼模樣。
他只能想起年畫上的胖頭娃娃。
說完這個,有練習生小聲提起陸由,說:“也不知道陸由哥現在怎麼樣了……”
杜雲停一聽,就知道陸由實在是心思不淺。不僅在原主面前塑造的全然無辜,甚至在練習生面前也做足了功課,這裡的人都對他印象很好,大力稱讚他親和、體貼人。反倒是斐雪松,因為是經紀人,總有嚴厲的地方,平常不是糾正這個就是糾正那個,並不討練習生們的好,雖然不明著說,可幾個人心裡都向著陸由。
中間一個按捺不住,說:“我聽陸由哥說,他被公司重點培養,已經接了好幾個劇本了。之前斐哥為了看住他,都不讓他接——”
杜雲停心說才怪,那明明是原主為陸由掏心掏肺地打算,生怕人戲路限制住了,打不開了,這才把角色雷同的劇本都給拒了。這要是換一個人,都能被這麼細心的職業規劃給感動哭,怎麼到陸由這兒,就變成“都是為了看住他”了?
他一抬腳,往舞蹈室裡頭走。練習生們說著小話,猛地一抬頭看見他,臉都白了。中間那個尤為明顯,訥訥地把腳往裡收了收。
杜雲停眼睛一垂,似笑非笑。
“都不練習了?都在這兒說話?”
練習生們匆匆站起來,小聲說:“練,練。”
他們重新走到場地中間,去開音響。杜雲停抱著雙臂往後一站,沒有多餘的話,卻把一群練習生都嚇得跟鵪鶉似的,只敢悄摸摸用餘光瞥他。等到一次練習結束,杜雲停往他們面前走過去,一個個兒把他們毛病都給拎了出來。
“節奏不準。”
“舞蹈幅度太誇張,收不回來。”
“卡沒卡點你沒感覺嗎?”
“跳成這樣,你以為自己是大猩猩嗎?”
“……”
挨個兒訓了一通,所有練習生臉色都更加陰沉,還有人明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