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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炮也沒了。”才過年,還沒高興了,啞炮了。
偏偏錢狗蛋兒不在外面喊:“大蛋兒,出來比炮啊,誰不敢放誰就是慫貨。”
聶衛民兄弟就跟叫手榴彈轟過似的,頓時就愣在原地。
“還少了什麼?”
“除了炮,還有煤,少了一袋子。”
“要不要我幫你看看腳印,把賊找出來?”聶工說著,就準備要去檢視腳印了。不過陳麗娜一把就把他給攔住了:“行了,趕緊想辦法給孩子們找幾個炮去,別的事兒都緩說,煤這東西,家家都有,她拿了我的,我一定得叫她給我還回來。”
“小陳同志,我看你眼神有點陰森啊。”
“怎麼,怕嗎?”
“怕。”大過年的,怕她又要去跟人吵架。
“去啊,拿上一包煙,到別人家問問,誰家有多餘的炮叫人勻幾隻出來給你兒子放啊。”
“小陳,不過就是幾隻炮而已,他們睡一覺,到明天早上也就完了,至於跑到別人家去討嗎?”
“至於。“
陳麗娜說著,就進屋找煙了。
現在的領導們,基本全是大煙槍。聶工出差,無論到了那個基地,或者是到紅巖,到延邊,北京等地,只要去了,領導們肯定得給他讓煙。
他自己不抽,全拿回來,關鍵的時候拿出來送人,好搭話嘛。
聶工拿到了煙,還是懶得去換炮,就說:“要不,給他們一人一根菸點著玩得了?”
“嗯,再供兩碗飯,把你往那神龕裡一肘,當祖宗供吧,他們還能給你磕頭呢。”陳麗娜說著,還真端了碗飯出來,就供到桌子上了。
桌子上今天擺著一張照片,黑白色,木邊框,上面還戴著朵黑花。
這是孩子們的母親,孫工的照片。
當然,去了的孫工一直是有遺照的,畢竟就算他們再是高科技人材,總還是爹孃生的嘛,是爹孃生的就肯定得辦個遺照。
陳麗娜還是去年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聶博釗把孫工的遺照給藏在最深一層的抽屜裡。
平常也就算了,大過年的,得請出來敬個香火,讓孩子們也上柱香嘛。
獻飯做的有模有樣,米飯配肉丸子,上面還蓋著黃黃的,切成菱花的雞蛋片,陳麗娜把飯遞給了聶博釗,說:“行了,把孩子們喊進來,給他們的母親磕個頭。”
聶博釗於是轉身,就把仨兒子給叫進來了。
聶衛民認得這是媽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