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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是沒有資格吃飯的,因為在你看來,我是個犯了十惡不赦的錯誤的壞分子。”可憐巴巴,手裡拿著抹布,那眼淚都是抹上去的口水,蘸著兩行。
陳麗娜於是揉了一把他的腦袋:“那麼大的木頭,我且不說你們往牆上搬的時候有沒有砸傷自己,萬一真砸傷了聶國柱,咱們不得花醫藥費替他看病?”
“我們有撫養費,那就全拿出來,給他看病。”不愧是黑老大,真豪氣啊,打完人還管看病了,報銷醫藥費一條龍。
“小子,當初礦區給你們定撫養費的時候,一管牙膏一角錢,現在一管牙膏漲到三角錢了,而你的撫養費還是三十塊,隨著物價漲的越來越高,你那三十塊會變的越來越不值錢。”
“我知道,這叫通貨膨脹,《資本論》裡頭說過的。”
“行了,說這些我說不過你,不過,你覺得他是你扔幾根木頭就能趕走的嗎?”
“那你老實跟我說,他為啥而來?”聶衛民問。
“他想關掉你爸爸的實驗室,還想在我們的農場裡搞革命,甚至於,他想讓整個礦區所有的機關單位全部停止工作,下放勞動,在他們看來,這就是革命,以及,最終把我們礦區整個的工作全部破壞了,他們也就勝利了。”
“有這麼嚴重?”小聶同志終於開始重視這件事了。
顯然,一開始,小傢伙把聶國柱的到來,只當成普通的爭風吃醋呢。
“行了,小孩子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長高高,少看點兒書,多在外跑一跑,你那電話呀,發明的很好,但是,那銅線是你從你肖叔叔那兒偷的吧,趕緊給他送回去,不然,我怕他明天打你屁股。”
“好吶,不過,小陳同志,你們真有辦法把聶國柱給轟走嗎?”小聶於是又問。
“趕走他不是問題,因為他走了,紅巖還會派新的革命工作小組來,我們照樣要應付,最重要的,是扭轉他對於礦區,對於農場,以及,他對於革命的看法。”
“那你有辦法嗎?”
“我沒有。”陳麗娜很遺憾的搖頭。
對於上輩子的丈夫,大概是因為太瞭解他的緣故,陳麗娜對於聶國柱總是帶著偏見的,當然,也懶得花時間,花精力去說服他。
而你看他一幅愣頭青的樣子,兩隻眼睛緊盯著聶博釗,明顯就是給妻子龔紅星洗腦成功了嘛。
她管他吃管他喝,但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多說。
陳麗娜只負責給北京來的記者洗腦,要給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