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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事情上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在實驗室那種地方待久了本就是對他們心理和身體上雙重迫害,好不容易把人救回來,自然是要以保護救助為主。
一派卻激進覺得,在實驗室待了那麼久,或多或少都得知道些實驗室的內幕,抓起來往審訊室一塞,總能審出個所以然來。
丹尼爾曾是激進派的主導人,後來因為審訊事曝光,大家認為這種手段兌付奄奄一息的實驗體太過殘忍,輿論壓力過大導致他軍銜一降再降,如果不是豐克家族及時補救,只怕丹尼爾這會已經在審判臺上過頭七了。
風聲一過,丹尼爾又舊態復萌。
多數被救出來的實驗品都已經失去自主能力,且沒有意識,無法開口,像常人一樣言語,審訊難度很高。
但眼下,精神力溢散卻意識清醒無法陷入沉睡的人魚實驗品,似乎成了丹尼爾最佳審訊物件。
畢竟和其他實驗品比起來,眼前這個人魚實驗品就算沒有完全成功,也能達到百分之八九十。
丹尼爾認為,活得越久,知道的內幕訊息就越多。
這才急吼吼的打了報告過來要人。
丹尼爾將手抬到單悸面前,抖了抖手裡的紙質檔案,“看下面的章,元帥蓋的,怕你電子版看不清楚,特意找人列印了出來,怎麼樣?能看見嗎?”
紙張‘嘩啦嘩啦’的響聲,還帶著沒有散盡的油墨刺鼻的味道。
丹尼爾笑的一臉勢在必得,“還等什麼,讓讓唄。”
單悸沒讓,反而搭在他肩上的手扣緊。
丹尼爾挑眉看他,“什麼意思?”
“他會死。”
“救回來的實驗品死的還不少嗎?死之前能夠說出點有用的資訊那他這條命也死的值了。”丹尼爾混不在意的語氣,全然沒將人魚實驗品的這條命放在眼裡。
單悸擰眉:“實驗品都是無辜被牽扯的普通人,你這麼做跟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
丹尼爾拽住單悸的手腕,狠狠甩開,語氣輕蔑道:“我讓他們死得其所。讓他們的死亡變得有意義。”
單悸:“我再說一遍,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精神識海的監測足夠證明這一點。”
“腦子靈活一點,不要只一味地相信冷冰冰的電子資料。”丹尼爾後撤半步說:“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還得等我審了以後再說。我要藥,保他不死還不行嗎?看你們小心翼翼的樣子,格局放大一點,這樣在乎一些有的沒的,能成什麼大事。”
單悸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