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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僵硬。毛飛瑜又拿外套給她裹了一層,難掩高興,“姜老師一直在場邊看你這場戲。”
姜棋坤的第一場戲是中午一點,他提前到劇組,敬業精神有口皆碑。按理說,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他是不太盯戲的。但黎枝這一場,他卻看完全程。
寒冷被驅走大半,黎枝也激動,“姜老師看我演戲?”
毛飛瑜壓低聲音,“對,而且看得很認真。”
黎枝抓著他的手臂就往肩膀上一頓蹭,小聲激動,“嗚嗚嗚我不冷了,我還能再跳一次河,姜老師看我演戲我死而無憾。”
毛飛瑜:“出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出門兒別說認識我。”雖兇,眼角還是帶笑的。
換了衣服,黎枝坐在火爐前取暖。毛飛瑜給她遞熱水,提醒說:“你的戲份不多了,後天大夜場,週二趕早上,然後就等下週和姜棋坤老師的一場對手戲。公司已經在給你做一些宣傳準備工作,這事春節後由紅姐親自負責。”
黎枝捧著熱水,“哦。”
“你就這反應?”
“不然呢?”
毛飛瑜嘖的一聲,“公司這是要捧你。”
黎枝挺平靜的,“不用籤什麼協議吧?萬一我死活不紅,沒錢賠給公司。”
毛飛瑜氣的恨不得抽她,“慫豬。”
兩人是並排坐的,黎枝笑著撞了一下他肩膀,用港腔俏皮說:“小毛哥,想開一點。”
毛飛瑜輕哼,“就你最明白。”
黎枝憨甜一笑,低頭喝熱水。
兩人都安靜,毛飛瑜知道,砂礫在江河湖海的沖刷下久了,便成了硬石頭,不會再輕易認為自己是顆珍珠。他和黎枝都是這一類人。所謂英雄心心相惜,其實苦難者也一樣。
感慨沒五秒鐘,黎枝叫他,“毛哥。”
毛飛瑜看過來。
黎枝眼珠轉了轉,說:“我明天想回一趟海市。”那句“後天大早趕回來”還沒出口,毛飛瑜就一頓狂罵:“你又在鬧什麼么蛾子?!明天你有一場大早戲,不到下午兩三點不會完。你明天回海市?你再說一個字兒我抽你信不信?!”
聲兒是真大,吹鼻子瞪眼的,特瘮人。
黎枝沒跟他頂嘴,眼睛看別處,“哦。”
毛飛瑜揪著她的耳朵把臉轉回來,太瞭解她心思,“我警告你,別跟上次一樣瞎折騰。你要是敢走,誰愛帶你帶你去,我立馬辭職!”
黎枝還是笑臉,“那你就會錯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