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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湯醫生他們離開了,溫酌沒有進去,而是站在外面把那根菸抽完。
衛凌很無聊地躺在床上,他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卻沒有見到溫酌。
“溫小酒?”
“溫酌?”
“溫大教授——”
衛凌以為溫酌真的走了,遺憾地撥出一口氣來。
卻沒想到這時候,門開了,溫酌又走了進來。
但這一次,他卻沒有靠近衛凌的病床。
“你沒走啊!你知道我剛才怎麼了嗎?我記得你還在幫我轉脖子呢!怎麼忽然就……”
“別擔心,你身體沒問題。”溫酌回答。
“那你怎麼了?”
“我剛抽了煙,怕燻著你。”溫酌垂著眼,整理了一下袖口。
“什麼,溫小酒你竟然學壞了!誰教你抽菸的!你快過來——讓我聞一聞煙味!”
溫酌還是紋絲不動,“對你不好。”
衛凌很敏銳地感覺到了溫酌在和自己保持距離。
可是憑什麼啊!為什麼啊!
明明自己一醒過來的時候,這傢伙就一副“我們很熟悉”的樣子,坐到他的床邊了。
現在又保持距離,這不是忽然一下回到了大一剛入學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衛凌就盯著溫酌一直看,看來看去得出的結論就是……醫院裡這麼多人,還是溫酌最好看。好看的人都是需要哄的。
“喵——”衛凌輕輕學了一聲貓叫,然後自己哈哈笑了起來,“誒,我剛才好像說你像在吸貓,但我這隻貓貌似不怎麼給力,連肚皮都不會翻……”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剛才忽然心率過快,又不是你給我注射了熟地黃。”衛凌挪開了自己的視線,看著天花板,“我剛才不知道怎麼就記起來,大一的時候有一次學校停電,三十多度啊,連電扇都沒得吹……天怒人怨啊!”
溫酌還是站在原處。
“寢室裡其他人都跑出去打牌喂蚊子了……只有你還在用LED檯燈看書。”
“你為什麼沒出去打牌?”溫酌開口問。
“因為……因為就你一個人坐在那裡,我覺得你也許也想有人陪呢?”衛凌看向溫酌,“結果我還是打擾到你,被你掃地出門啦!”
如果衛凌這個時候能動,估計正架著腳,枕著雙手,腳尖還在畫圈兒。
溫酌抬起眼來看向他:“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