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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回憶了一下,“他好像說挺好。”
博盈眨眨眼,沒太明白。
賀景修彎了下唇,按下電梯告訴她,“他們倆純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樣說明白嗎?”
“喔……”博盈恍然,“你意思是,裴總一直都在陪盛純演戲?”
“不算演戲。”賀景修道:“他知道盛純接近他抱著什麼心思。”
至於為什麼獨獨願意陪她演戲,裴彥自己不承認,可旁觀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這樣的身份,來做這種幼稚的事,甚至不拆穿盛純,除了盛純在他心裡特別外,他們想不出別的原因。
不過當事人好像並不這樣認為。
聽賀景修說完,博盈一時也不知道該同情盛純一直努力扮演自己早已掉馬的角色,還是該同情裴彥,被盛純欺騙著。
她正想著,人已經跟賀景修進了屋。
“那……”
博盈還想問,賀景修忽然扣著她的雙手親了下來。
他在認真履行剛剛說的話。
——回家親。
回家了,賀景修親的就不單單是她臉頰和唇瓣。
躺在柔軟床上時,博盈被他親的暈乎乎的,不太明白為什麼大白天的會變成現在這樣。
但她又很貪戀他對自己做這樣的事。
她整個人被他抱著,壓在被褥裡親著。
身上的裙子不知何時被撩起,男人滾燙的手掌擦過肌膚,帶起陣陣酥麻觸感。
博盈身子發軟,眼睫一顫,無力地靠在他肩上。
裙子裡面的衣物不知何時被丟開。
博盈被裙子布料扎的,有些許不適。可偏偏,賀景修就是不替她脫了這條礙事的裙子。
她
“裙子……”
“嗯?”賀景修嗓音低啞,貼在她耳側,明知故問:“怎麼?”
“你為什麼不——”
後面一個字還沒說出口,男人捏著她的唇重新吻下,啞著嗓子說:“不礙事。”
確實。
裙子好像並不是很礙事。
甚至於在某種程度上,給人一種半遮半掩的刺激感。
博盈不太懂,明明前晚還有些生疏的人,怎麼一下就無師自通了。
不單單多了花樣,還知道怎麼刺激她,撩撥她。
套著裙子折騰了一會,博盈出了很多汗。
她靠著賀景修喘氣時才發現,男人衣物一件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