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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鷺城一所高校4樓404宿舍內傳來一陣喃喃的驚恐聲:不要啊,不要啊,滾出我的身體。
高裕潘跟李潔說:打手,你看渝兒又做噩夢了,咱要不要把他叫醒。
李潔說道:從玄學的角度來講咱們不能叫醒渝兒,因為現在叫醒他的話他會因為嚇一跳而丟了魂。
高裕潘說:那就等他自然醒吧,反正渝兒也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噩夢了。
過了一會一陣溫暖的陽光照耀在我的臉上,雖說身上蓋著被子陽光照射不到身體,但照在臉上的陽光卻像是把整個身體與靈魂包裹了起來。
不一會我雙眼猛睜的醒了過來,高裕潘和李潔便開口詢問我是否又是做了那個噩夢,我點點頭說:“是”。
高裕潘和李潔開玩笑的跟我說著:“渝兒啊,你是腎虛了,陰氣太重了哈哈”。
我隨即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道:“滾一邊旯子去”。
這時一直不開口說話的李榮軒說話了:“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講做噩夢有可能是壓力大,是不是擔心學分的事啊渝兒”。
李榮軒在我們宿舍被稱之為木頭,因為他精通各種學習和把科學運用到現實生活中,但木頭情商人情世故這方面不行所以被稱為木頭。
我有時對木頭也很無奈只能敷衍的說了一句:“有可能吧”。
隨後坐在凳子上打王者的李潔無心的說了一句:“渝兒這些靈異事件我也看了不少的小說,你今晚在枕頭底下壓一把剪刀試試,要是還做夢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高裕潘在這時插進話來“對了渝兒你爺爺不就是幹這行的嗎?不行你放寒假回去問問老一輩的人。”
洛麟渝心裡想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最靠譜了。
李潔和高裕潘問我最近那個和我表白的那個叫戴嘉欣的女孩談上了沒有。
我答道:“我這家庭條件怎麼敢耽誤人家啊,哎”。
接著他們三輪番上陣開始對我語言攻擊說我不要自卑,等錯過人家就等後悔吧等等之類的話。
當時我確實沒有把旁人勸我的話當回事,我不願再聽他們三嘮叨所以我出了宿舍,來到宿舍外陽光穿過雲層印在一排排串錢柳,鳳凰木的枝葉上風景美不勝收,我走到大學旁的東海,思緒被海洋吸收。
其實這個夢從一個星期以前就開始做了,夢剛開始的時候我站在一片虛無中彷彿無他無我無世界,隨後突然我面前出現了一座類似像古代城池的東西,那座城池散發著紫紅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