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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為啞口無言。
“阿Nick對我很好,我們雖然認識不久,但總感覺很投契。我們就算做不成夫妻,至少也是老朋友,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啊。”
趙忠為張了張嘴,看著自己刻意換上的新鞋,心裡五味雜陳,只感覺有一團棉花塞在自己的喉嚨裡。
“哇,雪姐結婚,我有沒有份啊?”
邢風的突然到來完美地瓦解了他們之間的尷尬氛圍。林如雪眉眼彎彎地將喜帖遞到邢風的手裡,“肯定有你小子一份。咦,你嘴角怎麼了?”
趙忠為聞言也看過去,“你打架了?”
“不是,我今天遇到張非那小子,就想和他聊聊。沒想到他一看到我就想跑,還打了我一拳。”
趙忠為嘆了口氣:“你就不要和那個張非來往了,你之所以被下調下來就是聽了他的錯誤情報。你別再這麼衝動了,到時候被路人拍到,你又要背黑鍋。”
邢風見趙忠為說得那麼嚴峻,收起嬉皮笑臉,對他行了個禮:“Yes,sir。”
瞄了一眼轉回去收拾東西的林如雪,他又湊近了趙忠為揶揄道:“不過也比吃檸檬好吧,師父?”
趙忠為嫌他煩人,推開他後就打算帶著他離開。臨走前,看到林如雪在一本泛黃的本子上簽字,他又頓了頓,問:“這個本子是什麼?以前沒見過的。”
“哦,這個是我師父留下來的值班表。以前我們用不慣電腦,就每天上下班在值班表上簽名。後來大環境好了,我們也就直接用打卡機了。”
“不過師父留下來的規矩,我總是覺得不應該放下,所以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會在這裡簽名。”
趙忠為脫口而出:“怪不得,我們那個時候想查1994年的值班表查不到。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眼中鋒芒一掠而過,猛地問道:“你這個本子不是唯一一本吧?其他本子還有嗎?我想看看1994年的排班表。”
林如雪說道:“有,我收好了的。”
過量的安眠藥
“阿為,我們在鍾漢廷家裡發現的紅酒經檢驗沒有新增任何的安眠藥成分,但杯子裡剩餘的紅酒卻含有佐匹克隆的成分。”
“同時,在浴室裡發現的兇器上有除了死者外的兩枚陌生指紋,但因為被沖洗過,所以小亮還在盡力拼湊。”
“但是這些還不足以證明鍾漢廷被他殺。”
“鍾漢廷的案子還沒從自殺案轉成謀殺案,他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