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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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
“明天還你。”唐牧之點頭示意一下就回寢室去了。
“哎……”徐景容剛想說什麼,他已經走出教室了。
“唉。”她輕嘆一聲,她經常會忘記唐牧之還要小她兩歲。
唐牧之是個非常沉默寡言的人,不過他從來不是話題的終結者,和周邊人的關係也都很好。
她之前有幾次調笑著叫唐牧之小弟,但是回應她的只有微笑。
那微笑明明很正常,在她看來卻彷彿在說著:“我無所謂,我的名字無所謂,你的稱呼也無所謂,當然你也無所謂。”
女人是不是都是敏感的?
在同齡人面前,她沒有仰視別人的習慣,但不知為什麼,唐牧之總讓她想起自己的父親——那眼神太像了,距離近而又顯得高深,像是在陪著自己過家家。
男生不會在他面前吹牛侃大山,女生對他總不自覺地演變成撒嬌的小女兒姿態。這些事又幾個人注意的到?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下週要重新排座位吧。徐景容胳膊拄著腦袋。
寢室裡光邵還在做作業,唱片機放的是去年剛剛發的新歌《吻別》。
正版的機器質量就是好,唐牧之廢了老半天勁才把中間那一小片塑膠拆下來又安好。
看著一桌子的狼藉,唐牧之突然親身體驗到了異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感受。
“呵。”他突然笑笑。
很多資質平凡的異人修煉一輩子,老了大概能讓一顆和子彈頭同質量的碎石塊打進鋼板。
你看那個夏柳青,年輕的時候多生性啊,老了一個“凌虛指”的威力也就戳戳小樹苗。
而普通人做到這點,只要用幾克火藥就夠了。
……
第二天學校裡突然來了警察,把陳曉東還有朱濤幾個人都帶走了。
這是肅一中近年來發生的最大事故,整整一週,各種領導上臺講話,說是要狠抓嚴打打架鬥毆的現象,給參與的所有人記了大過,陳曉東被開除學籍。
唐牧之又一次見到了陳宏志,他還大義凜然地上臺發言。
他身後的怨魂已經不在了,光邵說處理陰身是很危險的的事,這個陳宏志身後應該還有其他異人。
而那個陳曉東雖然被開除了學籍,但他在一個月後又坐在了二班的教室裡。
學校裡很多人成年了,他們已經懂得:社會上總有惹不起的人,避開他們才是一個成年人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