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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容久久沒有說話,情緒逐漸低落下來。
“去吃飯吧。”光邵起身拍拍她肩膀。
徐景容一語不發,就在教室裡等著上了晚自習。
晚上回了寢室,有個女孩子問她:“景容,你怎麼了?不開心呀?”
徐景容沒有回答。
趙舒怡向那個提問的女生眼神示意了下,她很快閉口不言了。
二人走出寢室,“舒怡,怎麼了?”
“還怎麼了!我們班那個和景容關係很好的男生——轉學了!晚自習的時候光邵告訴我的。”
“啊,你說那個唐牧之啊,我聽說上上週就是他和光邵一起揍了學校領導,沒有背景,跟著光邵瞎混吧,這下好了……”
“那天我沒去,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總之景容現在心情不好,你就別煩她了。”
“薛佳不是去過嗎?她沒告訴過你?”
“那丫頭啥都知道,就是嘴太嚴了,什麼都問不出來。”
徐景容寢室在四樓,沒有防盜網。
她眼角微微泛紅,趴在窗戶邊上,胳膊旁邊有一簇珊瑚櫻。
直到明月東昇,雪夜的月光照在她身上。
彷彿做了一場浪漫的美夢,她回味,思索,直到忘記男主人公的樣子。
“唐牧之……我啊,一直好討厭你。”
徐景容也懶散也憂傷,看向窗外,月光照的白茫茫一片。
她眼裡已沒有女孩的天真爛漫。
……
十五號又是一場大雪,光邵和光萍來送唐牧之,光萍還少見的請了假。
她特地穿了唐牧之送的大衣。
三人站在雪地裡,光邵買了一袋水果送給他。
“萍,照顧好你哥哥,我覺得他最近有些神神叨叨的,有一天他要是想剃光頭了你就給我打電話。”唐牧之附到光萍耳邊悄悄說。
“哈哈……牧之,你真有意思,怪不得我哥之前還說要和你結拜呢!”她笑的很開心,“他要是敢這麼幹的話,我爸一定會把他腿打斷。”
三人又聊了很久,火車就要開動了。光萍微笑著和他握手,“一直沒機會告訴你,牧之,謝謝你的大衣,我很喜歡。你下次回肅州的時候記得找我們。”
“呵,你這麼一講我倒想起來件事情……”唐牧之轉身深深地看了光邵一眼。
“光邵,謝謝你送的手錶。”唐牧之把它摘下來握在手心裡,“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