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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嗎?”
許華亭微微搖了搖頭,眸子裡透露著無助的脆弱,就像是個不小心弄壞了心愛的玩具而不知所措的孩子。
“那我打急救電話了?”杜葉寒說完拿出手機撥打120,而許華亭只是緊緊地抱著薛柔,喃喃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護人員將失去意識的薛柔抬了出去,許華亭跟著他們,在別人詢問她如何受傷的時候,他一個字都沒說,於是杜葉寒輕描淡寫地解釋道:“家暴啊,這麼明顯看不出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小心翼翼地看著許華亭。
許華亭總算有了點反應——他抬起了臉,盯著杜葉寒,眼神陰沉,聲音也沙啞而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你閉嘴。”
杜葉寒撇了撇嘴角。
失手打昏薛柔的事似乎嚴重打擊到了許華亭,薛柔再次住進了醫院,但這次許華亭似乎決定好好對待她,至少在之後一週的窺視和跟蹤裡,杜葉寒沒有發現許華亭再和其他女人約會,雖然他還是會給金凝雀傳送騷擾簡訊,但是頻率較之前也少了許多。
許華亭開始酗酒,有時候一個人去酒吧喝酒,有時是應酬,但是晚上都會住回他和薛柔的愛巢,似乎就能借此證明他是真正在乎薛柔的,雖然這一點愛意根本不值一文,而他並不覺得這算什麼問題。
杜葉寒終於等到了一個時機成熟的夜晚,這天許華亭又獨自去喝酒了。杜葉寒戴上了假髮、黑框眼鏡和鴨舌帽,穿著寬鬆的黑色襯衣。當他喝醉後發資訊叫司機過來給自己代駕,她便攔截了訊息,用自己的手機回覆了他。
她在停車場找到了他的車,許華亭正眯著眼睛倚靠著車門,濃重的酒氣即使隔著很遠也能聞到。
“你是司機?我怎麼沒,沒見過你……”許華亭大著舌頭說,似乎在用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他生病了,我是他表弟,過來代替他。”杜葉寒解釋道,“許先生,我會把你安全送回家的。”
酒精衝擊著許華亭的大腦,他或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只是此時已經無力思考太多。他從口袋掏出了鑰匙,遞給她:“你開車……這是鑰匙。”
杜葉寒拿過鑰匙,開啟車鎖,然後拉開後座的門,笑眯眯地看著許華亭:“來,我扶您坐上去。”
許華亭沒有拒絕,杜葉寒抓著他的胳膊,讓他彎腰鑽進車後座,嘴裡還不斷念叨著:“小心頭,許先生。”
接著她拿出了電棍,開啟開關的一剎那將其狠狠按在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