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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上前很輕地拽了拽鄴尋衣袖,聲音低低地道:“我才知道你明天就要訂婚了。”
鄴尋原本翹著的二郎腿因人走近,收了收,指節微動,仍在晃酒杯裡的冰塊,既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撣開被人拽著的衣袖。
程章一直瞅鄴尋的臉色在觀察,見他這副不冷不淡、不說好又不說不好的樣子,心中底氣便有了十分,開口:“行啦,我知道你對談寧是認真的。”
“但這麼早就跟人訂婚,把自己捆得死死的,不覺得可惜嗎?”
鄴尋今年不過二十又二,從追談寧再到兩人確定關係交往,加起來便佔了三年。
認真算來,他高中畢業幾乎沒過多久,就對談寧一見鍾情,一顆心撲到了她身上。
程章對此總是免不了感慨一番談寧的心機手段,否則怎麼能將鄴尋牢牢綁在身邊那麼多年。
“要我說,你當初如果早點開葷,多嘗幾個女人的味道,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把談寧那女人當個寶。”
“況且——”程章的語調微微拉長,“你對陳昔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一到訂婚就躲那麼厲害,人姑娘也沒想叫你負責什麼啊。是吧,陳昔?”
陳昔並未應程章的腔,她小心翼翼地在鄴尋身邊坐下,看他沒什麼反對之色,才敢再貼得近一些,語氣放得有些卑微:“我,我只是想再見你最後一面,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
程章的手已經順著女伴的腰身肆意遊走:“都最後一晚了,就放縱一點唄。”
“反正談寧不會知道。”
“再說五次六次的與一次又有什麼差別。”
程章哈哈大笑。
鄴尋半掀起眼,程章臉上笑意微頓,有一瞬懷疑自己是不是越線說錯了話。
下秒就見鄴尋拎著酒杯的那隻手倏地繞到陳昔脖後,另隻手捏過她下巴,低頭重重吻了下去。
陳昔跟程章一樣處在錯愕之中,有一瞬沒反應過來,很快她的雙手就攀上鄴尋的肩,學他那樣激烈回應。兩人急切地在唇齒間捕捉彼此的舌頭,相互攫取,吻得熱烈。
饒是見慣風月的程章,見到鄴尋露出這般忄青色充滿反差的模樣,也不由刺激拍聲叫好。
舞池裡的眾人聽見聲音回頭,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頓時喔得起鬨歡呼。
香檳噴灑在空氣之中,與亂晃的燈光、狂躁的音樂混雜,男人女人忘情地擁吻,所有人都像在進行一場世紀末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