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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柳氏和宋惕守一前一後進了福壽院。
柳氏一進正廳,就看見自家侄子鼻青臉腫,模樣悽慘地癱在椅子上,頓時怒火中燒。
“宗兒,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柳氏心疼地撲到柳廣宗身邊,尖聲問道。
她孃家親哥這代只有這麼一個獨苗,平日裡嫂子護得跟個眼珠子樣,如今竟然被打成這般模樣!
柳廣宗看到救星來了,立馬哭嚎起來:“姑母,是宋昭月,她把我打成這樣!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柳氏猛地轉頭,顧不上宋昭月的準側妃身份,和她能給侯府帶來的好處,一雙眼睛冒火般怒視著她,正要發作,卻被老太太慢悠悠的聲音打斷。
“老身還沒死呢,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喧賓奪主了?進來也不問安,這便是柳府的規矩教養?!”
老太太語氣平靜,卻字字犀利,直說得柳氏偃旗息鼓,不敢再放肆。她想到老太太的手段,只得壓下怒火,轉頭向老太太行禮問安,接著問道:“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指著柳廣宗,冷聲道,“你自己問問你的好侄子,都幹了什麼好事!”
柳氏看向侄兒,見他眼底劃過心虛,心中一沉,遲遲未開口詢問。
老太太見狀,將事情經過簡略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了一句:“你這侄兒,好在當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才沒有惹出更大禍事。”語氣裡滿是嘲諷。
柳氏臉色一僵,卻仍舊嘴硬道:“這只是月兒一面之詞。月兒一個姑娘家,將自家表兄打成這樣,這要是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了?”
宋惕守一直冷眼旁觀,見柳氏將話茬轉移到宋昭月名聲之上,立馬開口道:“月兒,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宋昭月眼眶微紅,語氣委屈,“父親,女兒冤枉啊!女兒馬上就要嫁入燕王府了,怎麼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呢?”
“分明是表哥他……他藉著酒意對女兒……女兒實在害怕,才不得已出手自保的……”
柳氏一聽,頓時找到了反駁的理由,尖聲道:“你胡說!這分明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勾引廣宗,然後又反咬一口?!”
宋昭月悽然一笑,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更顯得楚楚可憐:“母親,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女兒馬上就要嫁給燕王了。燕王是何等的尊貴?女兒又怎麼會看得上柳家表哥呢?”
“母親,我知道您疼愛柳家表哥,覺得他一表人才,可也不能是非不分啊!柳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