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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薄枝便明瞭,裴懷瑾去請太后可能是為了利琮求情,但救不出利琮。
薄枝落筆,後日子時,她帶郎卿月離開郎家,將信卷好,她欲塞進鳥兒的腿腳的信筒中,那笨鳥卻跑著跳開攤在桌上,雙眼上翻。
她哪裡會這麼輕易被糊弄,拍了拍鳥兒的腦袋,“起來,別裝死。”
而後將信塞了進去,“去吧。”
笨鳥不情不願的從案上起身,小如黑豆般的圓眼帶著幽幽的怨念,撲騰著翅膀飛遠了。
薄枝幫郎卿月逃婚勢必會引起一場小的風波,屆時郎家會全城尋人,她還需要想法子將人送出華京。
裴懷瑾管著皇城防務,一般軍士見了他都得放行,若她找裴懷瑾,他應該會同意吧?
薄枝不確定想著,她還是先和他搞好關係,如此做事起來會順暢很多。
於是次日,薄枝在下朝之際尋人,卻不見裴懷瑾蹤影,經一番打聽才知,今日他告了假。
不過她讓松夏去將軍府報了口信,說下值後請他喝酒。
午後,薄枝進了趟刑部大牢探望利琮,收買獄卒使了些銀子,她看著自己那點微薄的俸祿,有些心疼。
但總歸見到了人,監牢內,薄枝聞著四周難聞的氣息,微屏著息來到利琮所在的牢內。
在見到利琮的瞬間,約莫他也未曾想到是她來探望他,利琮有些驚訝,相反,薄枝淡定許多。
“為何是你來看我?”利琮端坐在稻草之中,即使年歲比薄枝還小,他臉上卻有著超乎常人的鎮定。
薄枝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也尋了旁邊的長凳坐下,“為何不能是我?”她笑著反問,一張瓷白的臉在昏暗的牢房中發著光。
“或者你以為來的人會是莫老?”她問。
利琮收回打探的視線,輕輕搖了搖頭,“老師不會來的。”
薄枝頓感有趣:“為何?”
只見利琮挺了挺肩背,抬頭平視著看她,“老師知道我的選擇,我願做那名諤諤直言之人。”
“即使丟了性命嗎?”薄枝看著他問。
利琮也回視她,眸子在昏暗中篤定道:“即使丟了性命。”
薄枝唇角不由輕嘲,緩緩吐出二字:“愚忠。”
這年青的少年卻反駁她:“不是愚忠,吾願堅守一真,不願盲閉塞聽,這是我一人之道,無關任何。”
薄枝被他駁得一愣。
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