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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如蘭的案子,謝子夕對於家暴這種現象空前敏感,看見這種痕跡一瞬間就伸手抓住景薏的手腕仔細觀察:“這是怎麼回事?你跟孫閔皓吵架,他還對你動手了?”
景薏眼中閃過一絲晦暗,反應很快地露出一張溫和的笑臉,笑得沒有一點心虛,還帶著不少的親和力。她知道這樣的笑容對謝子夕還是有一定程度的殺傷力的,再加上幾句撒嬌,謝子夕鐵定不會強行追問的。
“沒這碼事,那個晦氣的玩意一吵架就把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我收拾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景薏就著被謝子夕抓著手的姿勢靠在她身上,顯得對謝子夕完全沒有防備,“你也知道我身上要是有什麼痕跡短時間內都消不掉,我是最怕疼的,他要是敢做什麼我還能忍氣吞聲跟他處?我們已經很久都沒再吵了,這個真不是他搞的。”
謝子夕低頭看了靠在她身上的景薏一會,意識到自己今天是沒法問出什麼了。這撒嬌精妄圖這麼矇混過關,還以為她看不出來?但是她確實對這樣的景薏無從下手,只好又看了那淤痕一眼,嘆了口氣。
正要說點什麼,玄關那邊傳來指紋鎖開啟的聲音,景薏身體明顯緊繃了一下,隨即又很快地放鬆下來,依然靠著謝子夕,一臉自然地看向玄關處:“回來啦?”
孫閔皓進來低頭換了鞋,戴了一頂棒球帽,一手拎著攝影包和裝著食材的塑膠袋。他個子並不很高,大概離剛好摸到180的坎還差兩三公分,身材並不很厚實卻也不單薄,按照景薏的意思這樣的高度和身板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說足夠了。他“嗯”地應了一聲,抬頭看見謝子夕也在,於是微笑起來:“子夕也在。”
這是個禮貌又疏離的微笑,只是礙於景薏在這裡,稱呼上才親近一點。景薏不在的時候他都叫謝子夕“謝律師”。
謝律師依葫蘆畫瓢地“嗯”了一聲就不出聲了。按理來說孫閔皓的五官並不會讓人有什麼不好的印象,臉型略微帶了點方正感,下頜骨可以看見一個清晰的角度較大的轉折,眉眼中正裡帶了點溫和,但是配上這樣的微笑就讓謝子夕覺得這人身上有一種違和的算計。
她也看得出來孫閔皓不怎麼想跟她處好關係,鑑於從小到大這麼面對她的人也不少,而且要不是因為景薏的關係她也根本不會跟他產生交流,一種可以說是直覺的東西讓她本能地不想跟孫閔皓產生聯絡。
屋子裡一時間沒人說話,顯得有點尷尬。謝子夕即便尷尬也表現得很自然,孫閔皓埋頭安置自己的攝影包,把菜放進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