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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喵喵的叫聲從桌子底下傳過來,它吃飽喝足了就開始到處搗亂,伸出爪子按在了岑林腳背上。
岑林的心臟上好像也被人踩了一腳,悶悶地不舒服,有什麼正在冒頭的東西被踩彎了,受到了阻力,但是並沒有停止生長,反而不信邪地又往上竄了一截。
這個人,難道真就是鐵石心腸?現在連問都不問了。雖然她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樣也太傷人了吧?岑林突然意識到,他是想要謝子夕知道他今後的去向的,他是想要再和謝子夕有聯絡的。
他搬出這裡是為了更平等地跟謝子夕對話,畢竟住在這裡只是當初的權宜之計,即便謝子夕也強調過他們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他也一直在交“房租”,但是哪有租客會跟房東住在一套房裡,哪有租金是用晚飯抵消的?他感覺得出來謝子夕已經儘量讓他住得自在了,只是他自己仍然覺得這樣不行。
尤其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思之後,更是害怕哪一天原則就兜不住感情了。
明明知道這樣做沒錯,但是聽見謝子夕這樣說心裡還是很失落,整頓飯沒有再說話。
謝子夕吃完飯後洗了碗就準備去洗澡,然後回自己房間處理工作上的事,被岑林叫住:“哎,你那胳膊上的傷還沒好,紗布都還沒拆,不能碰水,洗什麼澡。”
謝子夕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依舊我行我素地找換洗衣服:“我會注意不碰到水的。”
謝子夕正要進浴室,岑林抓住機會衝過去,一隻手撐在浴室門上,把謝子夕攔在了浴室外面:“傷還沒好折騰啥,感染了不是鬧著玩的,就你這免疫力八成得發燒。”
這點岑林沒說錯,謝子夕因為腸胃的問題,從小免疫力就不行。後來因為工作時間實在是太陰間,身體就更差了,要不是有舒錦心和裴清源幾個人耳提面命不嫌煩地把她嘮叨怕了,她每個月去醫院報道的次數會更多。
謝子夕並不想在這一點上跟岑林扯什麼,關於這個問題她在舒錦心那裡已經說到麻木了,不想在自己家裡還要遭這份罪。她微微仰起頭,目光在岑林臉上繞了一圈,想出一個損招,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看你這麼不放心,你要幫我洗?”
岑林大腦宕機了兩秒,好像還在處理這句話傳遞出來的資訊。過了一會,他木著臉從浴室門口讓開了,一步一步遠離謝子夕,罰站似的站在牆根處。
謝子夕獲得這一回合勝利,輕笑一聲,步伐輕盈地進了浴室。
直到聽見關門聲,岑林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