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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有淡淡的勒痕,月光如水,灑在床面上,他嘗試掙脫,沒有力氣,束縛不緊,但手法刁鑽,沒有外力幫助幾乎無法逃脫。
餘暉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做錯了什麼嗎?是他讓餘暉不高興了嗎?
類似的場景多年前就已經出現過,此時的境遇已經比當時好太多,落霜有很多時間思考原因,他等了很久,餘暉始終沒有回來。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他越來越熱,空氣都變得粘膩,令人呼吸不暢,汗珠順著臉側滑下,浸溼一小片布料。
“餘暉……?”
落霜嘗試呼喚他,他的眼睛看不清,神志格外模糊,太熱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看到了餘暉,他緩步走到床邊,似乎早就待在他身邊,或者根本沒有離開過。
“你不高興嗎……?”
落霜想知道自己哪裡讓餘暉不滿意,但他不說話,只是彎下腰,一點一點解開他的扣子。
他的手冰冷無比,在他高熱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往下。
他的衣服散落,手指與他人十指緊扣,掌心很怕癢,餘暉很清楚他的弱點,並時不時搔動。
空氣實在太熱了,只有餘暉是冷的,他的吻,他的觸碰,都冷得讓人舒適。
這樣的禁錮,他很熟悉,也不抗拒,只要餘暉高興就好。
他再次問道:“你不高興嗎……?我做錯了嗎?”
他的嘴巴被人堵住,他很熱、很渴,手被人重重地按在床上,可他體會不到被掠奪的屈辱,感受不到被冒犯到不安。
他是喜歡的。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掌控,被人完全捏在手心、或者說捧在手心,與其說他在被掠奪,不如說是餘暉完全奉獻給了他。
他的腳是自由的,能隨意踩在餘暉腿上,周圍的一切都好模糊,他開始分不清這是過去還是現在。
那段漆黑的日子,除了餘暉和醫療,他只感受得到恐懼和逃避,意識模糊間,他想起自己傷過餘暉很多次。
所以餘暉生氣了嗎?
冰冷的手在他腰際遊弋,感受不到情緒波動和愛慾狂潮,只有被安撫、被試探。
“別……往下……”
身上的人停頓了很久,難道是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不要還是要?落霜沒有解釋的能力,單是抵抗熱度就很困難。
“落霜……?落霜?”
他睜大了眼睛,卻依然看不清眼前的人,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