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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我略顯尷尬地打起招呼,當然它聽不懂,也沒有友好相處的概念,一張口,屍口蟲衝了過來,我飛快地放下簾子,怕被噴到,連連後退,完全忘了身後還有個“人”。
我跌進它的懷抱,它合住雙臂摟住我,這感覺十分微妙。同樣的姿勢,我只和兩個人做過,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妹,而且是在我很小的時候。
它力氣不大,我掙扎脫身時,手不小心碰到一塊柔軟的布料,但我迅速鬆開了,這踏馬絕對是蓋頭!天知道蓋頭底下會有什麼!
小窗外的吵嚷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下又響起來,走屍似乎也回到原位。我沒敢和她坐在一起,而是坐在離她最遠的位置上。
“啾啾,這是什麼?”我想到啾啾的功能,便問。
“啾啾啾,新娘子呀。”
“廢話,說點深層次的。”
“骨語人。”
我從來都沒聽過這個詞,又問:“那是什麼?”
“啾啾啾,搜尋‘骨語人’。嘀——”
它的一個“嘀”持續了將近二十秒,就在我以為它又要假裝宕機逃避問題的時候,它說:“親愛的村長先生,骨語人,就是會用骨頭說話的……人……吧。”
“你踏馬不是智慧,是智障。”
“啾啾啾,哼,不跟你好了。”
我長這麼大,就沒被女生撒嬌過,現在被個系統撒嬌,只覺得渾身都是寒意,而且是那種我和“新娘”親密接觸都沒有過的寒意。
我想,設計出它的一定也是個智障!
“……”鼻子突然特別癢,我一個深呼吸努力忍住,“啊……”
轎子一陣輕微的搖晃,一個人摟住我的脖子,說:“啊,對不起,錯位置了。”
被這一嚇,噴嚏也沒了,我拽住他的胳膊快速起身制伏他,問:“誰?”
“來救你……臥槽,這誰啊?還有別人?”
我心裡的第一反應是:難道除了羌十二,劉老頭還派了別的人?這不像他的作風,他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能省則省,不能省也要硬省”。但不是他,又會是誰?祖老師嗎?還是族長?
“喂,你朋友?不介紹下?我以為只要救你一個就行,這還有一個,他自己照顧自己成嗎?”
我道:“差不多吧。你怎麼看見的?”
“我戴了夜視眼鏡。”
“哦~那你沒發現她和我們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