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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大約沒想到我會如此警惕,呆愣了許久,才顫巍巍地開口,說道:“你,你們,不能動我,沒有我的話,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這裡。”
壓住胡山的是萬木春,小白氣定神閒地坐在一旁,這場景讓我心裡閃過一絲異樣,尤其是胡山說話的時候,我似乎在小白的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氣。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秋月白……萬木春,夏皎皎……
這三個人的名字分別對應春夏秋,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嗎?難道被任鳥飛的胡言亂語歪打正著,三門書院裡還有個“冬”,組成四“姐妹”?
雖然三門書院對外只有夏皎皎一個院長,但偌大一個書院又怎麼可能只靠一個夏院長支撐,而能和他稱“姐”道“妹”的人,會很簡單嗎……
見無人理睬自己,胡山既害怕我們真的敢動了他,又氣惱他的底牌沒有任何威懾力,咬著牙,說道:“我知道您幾位都是亡命徒,但我既然敢單刀赴會,就有把握,你們離了我,一定活不長。”
“噓。”我說,“我信。”
“你信,你還!啊!”
“別亂動。”萬木春說道。
我又說:“我信你是沒錯,但你也說了,我們是亡命徒,魚死網破也不是不可能嘛,小——小白,卸了他一條胳膊,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
話音未落,秋月白的手已經放在胡山的肩上,沒見他怎麼使勁,胡山就吱哇大叫。
好手法。
我順著那隻手,看向秋月白,隨即轉向胡山,問:“回答我,羌十二去哪了。”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頭上冷汗直冒,似乎不像是說了假話。
然而我的腦子裡突然像是打了一道驚雷,再次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
“啾啾啾,村長,他在撒謊。”
“不說真話,就接著卸吧。”我坐正了,靠在椅背上,抱著胳膊等他主動說出實情。
“胡大哥,何苦呢,我看你還是招了吧,我跟你說哈,我也是這麼走過來的,想當初,害,不提也罷,總之,我是萬分後悔,要是早點棄明投暗,也不至於受那罪,你好好想想吧,不過嘛,你這胳膊就不知道等不等得起嘍。”小鳥跪在車座上,雙手抱著靠背,邊看戲邊勸道。
我趁此機會,主動找了那個啾啾怪,“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啾啾啾,我是戶口自動識別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