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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枝不小心一個踉蹌,跌進了牢房。
牢門又被鎖住,羈押她的兩名獄卒離開了。
原本安穩坐在牢中閉眼假寐的裴懷瑾抬頭,聽見動靜睜開眼,只見被推進來的披頭散髮的女子一頭烏黑長髮,遮住了大半張臉。
獄卒走後,女子才轉過頭來,露出那張他熟悉已久的臉。
“薄枝。”他啞聲喉中輕稔,看著被換了囚服單薄的薄枝,咽喉乾澀極了。
薄枝耳朵似有察覺地扭頭朝他看來,清落落的眼睛與他對視。
她起身,手腳上的鐵鏈也發出聲響,這是囚犯的證明,而裴懷瑾卻沒有絲毫的狼狽,兩人的待遇天差地別。
她朝他挪動,並不在意身上的束縛,臉上甚至輕鬆,“裴將軍,給我讓個座唄?”
裴懷瑾眨了眨眼,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這句話,他醞釀半天的情緒一瞬被她打散。
他挪了挪身體,騰出一塊乾淨的地方,薄枝走過來坐在他的身側。
倆人都沒說話,牢房中寂靜,白日也如黑夜。
“不是我。”他淺聲說。
“我知道。”
周圍又歸於寧靜。
薄枝抬頭看他的側臉,筆挺的鼻子與唇峰及下巴的弧度形成完美的曲線,惹她多看兩眼才緩緩收了回來。
牢中陰冷,薄枝瑟縮著給自己搓了搓肩膀。
細微的小動作被身側的人察覺,裴懷瑾側眸看她,“冷?”他問。
薄枝撇頭看他一眼,小聲嘟囔了一聲:“廢話。”
給犯人穿的裘衣便沒有厚實的,更何況她身上還有沒有好全的傷,這會兒更是手腳冰涼。
而她身側的裴懷瑾雖然在獄中,身上的衣服幾日未換,可他有大氅披著,再冷也冷不到哪裡去。
薄枝將自己蜷縮在了一起,頭埋在了臂彎當中,盡力給自己一點暖意。
過了一會兒,身側裴懷瑾緩緩揭開了身上大氅一側,垂頭看她詢問:“要進來嗎?”
薄枝從臂彎扭頭看去,看向他大氅裡的溫暖,再掃到他的眼睛上,默了一下,似是隻猶疑了一瞬,身體便誠實地向他那裡慢吞吞挪去。
她成功得到了些暖和的氣息,自己窩在他大氅之中,甚至包裹住了她的腦袋。
從外面看,彷彿裴懷瑾身側憑空多了一個球,一根頭髮絲也沒露出來。
“為什麼不逃?”裴懷瑾看著牢裡的地面枯草,他知道以薄枝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