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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置若罔聞,劉季拍了拍呂雉的背:“吃慢些,不要噎著。”
“哥哥不壞,他只是迂腐。”圓圓的帷帽往劉季臉上靠了靠,帷帽的主人跟他咬耳朵,劉季放聲大笑,呂澤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呂雉胃口不大,吃了幾塊糕點就犯了困,被侍女簇擁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劉季拉著呂澤去前廳,兩人閒聊間竟是無比投機,呂澤一時間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日方中方仄,家丁奴婢們打掃庭除,擺弄花木,庭院廳堂打掃得纖塵不染,只待申時開飯。
劉季從侍女手中接過托盤,跪坐在呂澤的案前,親自為他奉酒添菜,呂澤一時間感動得無以復加。
泗水,以四水環繞得名。此間靠水吃水,魚蝦蟹貝,藻荇禽鳥皆可入菜。兩人宴飲間,早有家丁端來一鼎沸騰的拆骨魚羹,一鑊熱騰騰的菰米飯置於堂前。
劉季親自揀了幾樣精緻的果品小菜,用食盒盛了,叮囑侍女務必將魚羹放涼再端給夫人,萬萬不可燙著她。
“哥哥多慮,哪裡就燙死了。”呂澤以為劉季此舉是特地做給自己看,以示對自己家族的親厚。他的猜測有理可循:自古即今,只有妻子侍奉丈夫,哪有丈夫親自為妻子準備飯食的。殊不知,這只是劉季夫婦的日常。
黃昏時分,呂澤帶上童僕,童僕牽著驪馬,與劉季辭行。兩人依依惜別間,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忽然聽見一聲“哥哥慢走!”只見呂雉站在二人面前,身後站著審食其,左手掣一匹小黃馬,右手牽著一匹母馬。
“哥哥要走,且把這兩個礙眼的東西一併帶走。”
呂澤連連擺手:“萬萬不可!”
劉季也懵了:“這是為夫拉車代步的工具,夫人怎麼好端端要送人?”
“哼,工具,好端端的工具。”呂雉雙手環抱在胸前,偏著腦袋。她腦袋上依然戴著帷帽,劉季和呂澤都看不見她的表情,兩人一頭霧水,不知她為何做出如此舉動。
呂雉指著門口咆哮:“審食其,聽見我的話沒有,把老貨和雜種丟出去!”
劉季走過來,摸了摸老馬的背,又摟了摟小馬的脖子,馬兒和人朝夕相對,是通人性解人語的生靈。無緣無故捱罵,自然是受不了的。
呂雉看著他和一大一小兩匹馬如此親暱,他對馬比對自己還好。鼻子一酸,兩顆豆大的淚珠就順著臉頰滾了下來。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快,劉季放下馬兒,過來牽她的手。呂雉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