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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塌上,橫著一個打呼嚕的青年,是賀景言,小歲安則趴在賀景言的胸膛上睡著,周圍散落了許多紙蝴蝶。
賀重錦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後心底泛起了暖意,就像一朵花瓣落在了平靜的湖面上,泛起陣陣漣漪。
都得到?了吧。
他想。
江纓本想等著賀重錦回來,然?而在榻上躺著躺著,好幾次睏倦地要睡下了,又讓自己強打起精神來,她今天必須見到?他,必須必須。。。。。。
“纓纓,睡了嗎?”
聽到?聲音,她猛地側身看去,賀重錦果然?回來了。
他沒有點燈,就這樣把官服脫了下來,在黑暗中?藉著記憶將官服掛在衣桁上,很?快她右側的床榻就陷了下來。
江纓不由得替賀重錦打抱不平:“夫君是宰相,怎麼總是愛往自己身上攬差事?安置難民,冶煉流火箭,連我那八品的父親怕是都不願意做。”
沉默了一會兒,賀重錦卻是答非所問:“纓纓,我睡不著了。”
“我本來是困的,現在似是也睡不著了。”
兩句話,彼此?便心領神會了,二人側躺在榻上,唇齒交纏了一會兒,等到?流雲浸潤了雨澤,她的白嫩的膝蓋又懸空抬起一個高?度,嬌軀劇烈地顫了一瞬,又緩緩地放下。
賀重錦今日的確是累了,江纓也知曉他的為人,私下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有興致的。
“我想去看梅花。”江纓壓抑住聲音,緩緩說?道?,“梅花不畏嚴寒,潁州的梅花一定是最?美的,等到?大盛贏了大梁,我要去看。”
他的瞳孔顫動一瞬,隨後充盈了溫柔:“好,我陪你一起去。”
糾纏了半個小時,她的脖頸落了許多新的紅印,舊傷添新傷,就這樣又難捨難分地睡下。
賀重錦歸家晚,離家也早,天還未亮,就穿上官服帶上官帽,進宮又去了軍械監。
他不知道?,他走後沒多久。
江纓和紅豆匆匆忙忙出府,去街上的藥堂把脈了。
馬車上,她嘔吐的越來越劇烈,像是積蓄了很?久才會有的反應。
說?來也巧,這藥堂的太夫就是當年在江家為江纓診脈的太夫,他為江纓把過脈後,慢慢點了點頭,對她再?次道?了一聲恭喜:“夫人脈象滾如圓珠,這是又有了身孕,稍後我會為夫人開一副安胎藥,切記三?個月內切莫要圓房。”
紅豆:“!!”